此時的他們就算是遇到七、八十年的野獸,也是可以瞬間秒掉,所以也是心無旁騖的趕路,在靈池之中的時候,秦少有一刻心神不寧,所以秦少也是火急火燎的往回趕。
不消半柱香,秦少和秦濤就已經進了秦關城,進城之後,依照秦少的意願是一口氣回秦府,但是兩人將近十天沒有認真的填飽肚子,在上山吃些幹糧,吃的都要反胃了。
“秦少堂弟,我請吧,這次承了堂弟的一份恩情,想來也要正式感謝一番!”秦濤由衷的對著秦少說道。
看著秦濤如此真摯,而且自己的肚子的確有些不爭氣了,兩人便走進一家酒樓。
酒樓,本就是三教九流的雲集,許多人在其中,點些菜燙些酒,一坐半天,天下大勢、民間碎事都逃不過他們的兩片唇瓣。
兩人行上酒樓,在一旁靠窗子的地方坐下,這幾天在山中修煉,倒是對於塵世有著一些陌生了。
秦濤向不遠處的侍女招手,點些不算太烈的酒水,要了幾道這樓子裏的招牌菜,兩人開動。
“嘿!你們知道秦家的事麼?”
秦少聽到秦家,卻是放慢了速度,安靜的聽著那人接下來的話。
“切,你是說回天門叫囂秦門的事吧!”一名男子對還一臉神秘的同伴不屑的撇撇嘴。
“你們都知道了?”先前說話的那人,頓時一怔,尷尬的說道。
“這麼大的事,早就聽說了,那回天門也是太欺負人了,一個門派跑到這個小城攪事!”
“誰說不是,不過話說回來,這也是林家想借勢壓秦家一頭,之前的靈池之爭,林家又止得了一個名額!不過,這次可是觸了秦家家主的逆鱗了,秦家小姐竟然被回天門的人...”
“秦嵐被回天門怎麼了??”秦少聽到了秦嵐這裏,立即按耐不住,秦家就一個小姐,不是說秦嵐是說誰!
“秦...少!”那人一愣,這半年裏,一直是秦關城眾人口中的談話對象,此刻正雙手拍著桌子,一臉緊張之色。
“秦嵐小姐...被回天門的人擄走...”那人有些忐忑的看著秦少,話還沒有吐完,秦少丟下秦濤扭頭便衝向下樓,頭一不回的往秦府跑。
話說回天門上次將秦嵐擄走之後,秦家和林家的關係終於到了不可調節的地步,要不是城主在中間攔著,以秦嘯天愛女之心,早就舉家滅林!
“秦少、秦濤大約要回來了吧?”隻見秦家中堂之上,一位消瘦的中年人喃喃自語,“要是讓秦少知道自己這個父親沒有將秦嵐保護好,他估計要和自己鬧崩掉吧!”那中年人搖了搖頭,旋即雙眼透露出陰鷲的目光。
“林萬森!我秦嘯天不滅了你們林家,我誓不為人!”一聲低沉的虎嘯,將中堂的木門掀飛,門外的家丁都大氣不敢出,這幾天秦嘯天的狀態幾乎暴走,秦家上上下下沒有一個人現在敢上去煩他。
“家主!”一位管家匆匆忙忙的朝著中堂呢跌跌撞撞的跑過來。
“家主,秦少少爺回來了...聽說小姐的事...”話還沒有喘完。
“秦嘯天!你給我滾出來!”一聽,便是秦少的聲音。
“秦嘯天,你他媽的當什麼家主!”在酒樓聽到回天門將秦嵐擄走之事,心中怒氣橫生,奔起淩亂的步子,一路狂飆回來。
秦嘯天跌跌撞撞的走出來,看著嘶吼的秦少。
秦嵐,除了文夫人之外,是秦少在秦家最為親密的人,如今被擄走,秦少就好像被人觸動了逆鱗,發狂的在中堂門前灑潑。
“少兒,不得無禮!”文夫人緊跟著其身後。
“娘,這就是你看中的男人,自己的骨肉不疼,自己的女兒任人宰割,我還在這裏待個什麼勞子!”
“......”秦嘯天聽見秦少在中堂門前,如小獸一般的嘶吼,心中更是一股淒涼。
“我這個家主當的...”
秦少惡狠狠的看著秦嘯天。
“少兒,你父親也盡力了,那時候...”
“別說了!”秦嘯天一聲嗬斥,文夫人在一旁身形戰栗。
“不就是回天門麼!不就是林家麼!老子現在就去滅了林家!!!”秦少咬著牙,擰頭轉去...
“少兒...”文夫人嬌額一熱,暈眩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