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個哼哼聲遠遠傳來,搖搖晃晃的身子,看似慢實則快,轉眼那人便到了趙家兄弟身旁,迷迷糊糊道:“找我有什麼事情麼?”這個身子除了戰邪還能有誰。
“副院長?您來得正好,裘蠻出手動我們的學生,還縱容自己的學生對我們的學生動手。”趙釗看見戰邪的到來,眼神中露出了欣喜之色。
而玄羽見到這老頭的到來,臉上出現了一個怪異的笑容,裘蠻則微微一頷首,恭敬地說:“副院長。”
“嗯,剛才我倒是見著了你的小笨象出來了。”戰邪倒在地上,手撐著下巴含糊地說著。
趙奎麵色一急,連忙開口道:“副院長,是他先對我二人動的手,我才釋放我的戰氣本源的。您看這……”
見到眼前副院長聽了自己的話,雙眼打著盹兒,趙奎又提醒了一下,“副院長?”
“嗯?嗯,我在呢,你剛才放出的笨象是這樣,那就從輕處罰,道個歉就好了。”戰邪老頭如驚醒一般,一連串的清楚說完話後,眯眼看著趙奎。
趙奎的臉色更加著急了,趙釗拉了一下他,深吸一口氣道:“副院長大人,您剛才沒聽清楚……”
未等趙釗說完,戰邪眼睛突然一瞪,道:“混賬!誰說我聽不清楚?你聽不清楚我的話麼?”
趙釗尷尬一笑,連忙說:“您聽得清楚,我也聽得清楚。”
“那他呢?”戰邪指了指旁邊有苦說不出的趙奎。
“我也聽得清楚,聽得清楚。”趙奎聲音響亮,陪笑著說。
“那還不道歉,難道我對你的處罰太重了麼?”戰邪冷哼一聲,性情突然轉變為冰冷,威壓此時正擠壓著趙奎,讓他緩不過氣來。
憋紅了臉,趙奎轉頭對著裘蠻道:“對不起,剛才我衝動了。”
裘蠻麵色不變,筆直地就像身邊的那把長槍一邊,淡然地點了下頭。
趙釗見趙奎如此憋屈,心中也不好受起來,有開口對戰邪說道:“那這事咱們錯了,之前他用戰氣封鎖我們學生的戰氣,縱容其學生毆打,這總說不過去吧。”
然後趙釗手指一指玄羽,冷冷地說:“此學生還下了重手,將玄耀乘打得重傷,行為惡劣,這還得師長沒有教導好,所以我認為他們都應該受到處罰。”
玄羽見戰邪轉頭看著自己,竟然不由地摸了摸鼻子,輕聲地叫道:“師傅。”
“嗯,你小子訓練不錯。”戰邪神色略微柔和道。
聽見玄羽和戰邪輕描淡述地對話,趙家兄弟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在一旁不知道說些什麼,尷尬地擠出笑容,不安地看著眼前的副院長。
此刻受傷的玄耀乘,心中更是嫉妒玄羽,眼神中露出仇恨的目光。
戰邪又眯了眯眼睛,看向趙家兄弟二人,露出自己並不整齊的牙齒,突然語氣一正道:“是我沒教好我的徒弟麼?你們搞笑啊?”
趙家兄弟二人連忙搖手,慌忙開口:“副院長,您看今天這事是我們沒教好學生,先走一步了。”二人全身冒著冷汗,扛起玄耀乘大步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