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歌飛隻淡淡一笑，並不回答。
他把小丫頭放在地上，將她的衣服一件件脫了，連肚兜也扯了去。
長孫慕雪驚呼一聲，臉色泛紅：“你……你這是做什麼？”
紅燭迷離的燈光照著少女瑩白的身子，凝脂肌膚，柳腰纖細，胸前柔軟高聳因寒氣而微微輕顫，臀部高翹，長腿細膩修長。
鳳歌飛一手拿起陶土罐，一手從桌上拿起一根勺子，從罐子裏輕舀了半勺黑水撒在地上。
隻見那黑水瞬間化為無數黑色顆粒，以著極快的速度向少女的身體移動，碰到人體溫熱的皮膚後，發出細微的似快樂又似痛苦的鳴叫，鑽了進去，依稀可以看見白嫩的皮膚下似有黑色的東西在快速移動，片刻後，已消失不見，少女的身體完好如初，看不見一絲咬傷。
少女輕喚了一聲，醒了過來。
她似剛睡醒一般，眼神朦朧，神情呆滯，卻又仿佛說不出的快樂，迷醉一般。她赤著身子走向鳳歌飛，絲毫不覺羞恥。
鳳歌飛對著她溫柔地笑著，任由她將雙手從襟口伸入，撫摸磨蹭。
“這……這到底是什麼？”長孫慕雪抖著音問他。
少女的氣息薄弱，似彌留之際，奄奄一息，然而她分明又是活著的。有時候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生不死，行屍走肉。
“驚蟄蠱。”鳳歌飛憐惜地拾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為在他身上斯摩得少女穿上：“從現在起，她就是你的心腹了，她隻聽你和我的話。每隔七日，她必要回宮稟報，你可教她，至於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長孫小姐是個聰明人。”
“就隻有這些？”這種陰毒的蠱毒需要用蠱主以自身鮮血喂之，若隻是用在這裏未免也小題大作了點！
鳳歌飛輕笑起來：“同聰明人說話果然利索。我也不瞞你，這個蠱是要給我三哥用的。”
長孫慕雪並不訝異，顯然早就猜中：“怎麼做？”
“很簡單，隻要你找機會將蠱蟲放入三哥的飲食中即可。”
“可是……”長孫慕雪皺皺眉頭。這蠱恐怕是遇人則入……
鳳歌飛已看出她的憂慮，便道：“你隻需找到機會，娶這丫頭的血液滴在三哥的飲食裏即可，這蠱奇就奇在遇女噬男，而遇男則噬女。如今這蠱在女子身體裏，隻會沿著血液進入男子身體裏，你可放心，不會傷到你。”
長孫慕雪點點頭。
鳳歌飛笑了笑，再次將陶土罐封上，放入懷中，轉身走了出去，剛踏出門邊，卻聽見身後一陣輕喚。
“九皇子……”
鳳歌飛轉身就見長孫慕雪遲疑地開口：“阿寧他……他什麼也不知道……”
“我明白。”
長孫慕雪仍不放心道：“我做什麼都可以，隻要阿寧……”
鳳歌飛正色回道：“長孫小姐放心，我不會動他，我的人已帶他離開都城，成事之後自會帶他回來。”
長孫慕雪輕歎一聲：“慕雪謝過九皇子。”
鳳歌飛點點頭，不再多言，轉身離去。
九皇子府。
鳳歌飛一踏入府內，就見母妃與一小宮女坐在廳裏聊天，燈火通明，母妃言笑晏晏。
他眉頭微皺，眸中閃過一絲寒光，隻一瞬又恢複了一貫的儒雅溫潤。
鳳歌飛緩步上前，躬身作揖：“母妃，怎麼這麼晚了還不睡？”
蕭娘娘慈祥地笑道：“母妃年紀大了，覺也越來越少啦，倒不如和你們聊聊。”
那小宮女立刻道：“婉兒倒覺得蕭娘娘越活越年輕了呢！”
“你這丫頭，嘴真甜。”蕭娘娘拉著婉兒的手笑道。
婉兒又道：“哪是婉兒的嘴甜，婉兒可是句句屬實呢！”一席話說得蕭娘娘心花怒放。
婉兒福了福身道：“婉兒見過九皇子。”
蕭娘娘拉著她：“自家院裏，不用這麼多禮。”又對鳳歌飛道：“婉兒是過來傳話的，你與她聊吧，母妃自去歇息。”說完，便由個嬤嬤攙扶著離開。
鳳歌飛不動聲色道：“跟我到書房去談吧！”
“是。”婉兒恭順地跟著鳳歌飛走到書房。
一進書房，她立刻把門給關了起來。
鳳歌飛轉過身子，挑了挑眉：“你關門做什麼？”
“你說呢？”婉兒眉眼如絲，舌尖舔著自己的唇瓣，一隻手輕輕揭開衣領的盤扣，卻並不全解，半隱半露地，誘惑著，另一隻手撩起繡裙：“我的好哥哥，想死婉兒了。”
“哦，”鳳歌飛眸中閃過厭惡的光芒，快得讓人難以發現，他抬眼，手指緩緩撫過婉兒的眉眼，翹鼻，來到她的唇瓣，輕柔摩挲，她似已不耐，吐著丁香小舌，滑過他的手指，然後輕輕吸吮。
“來，讓哥哥看看你有多想。”
他的手指慢慢下移，滑入領口伸了進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