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醫院百無聊賴的靜養了兩天,算是徹底讓全身恢複了知覺,四肢能夠活動了,套在脖子上的硬墊也被解除了。但是,要劇烈的運動還是無法自如地完成。
趕到現場盡快知道是什麼任務,竟然能引來境外勢力的關注,是我和霍巧玲最想知道的真相。
雖然問過特戰部隊的特種兵隊員,甚至是他們的領導,但並沒有弄明白所要完成的任務到底是什麼。首長們為了保密,對於一路的護送特種兵,也是分段分批的進行輪換著,根本就沒人知道是什麼任務。
我和霍巧玲離開醫院的時候,是火車上那位便衣特戰部隊的青年聯絡的護送人員。但是,到達縣城的時候,又換成了另一支特種兵指戰員,要擔負直達現場的護送。
此時,我才稍微弄明白了一點,所要行動的任務地點,並不是在城市或著是城鎮,依然是偏僻的深山老林。而且,聽護送的特戰部隊楊營長說,應該是靠近一處湖泊的地方,好像他們並沒有去過,隻是從地圖上找到了那個坐標。
楊營長是一位四十多歲的高個子,臉色比較黝黑的中年人。長相看起來並不凶狠,但始終沒有露出過微笑,一直是緊繃著表情的樣子。
“楊營長,連你都沒去過的地方,是不是很隱秘?”
鑽進軍用越野車的時候,我輕聲問著,想提前探知到一些信息。
我問完等了好幾秒鍾之後,楊營長才斜著身子,轉過了冰冷冷的臉,目光很犀利地瞅著我,好像是才有機會好好地打量了一番。
“之前已經給你們說明白了,咱們要去的那個地方,我隻是從地圖上找到了大致的方位。但是,我能保證將你們順利護送到準確的位置,至於神不神秘,我確實無從知曉。”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楊營長說完時,調整了一下擰著的身子,稍微坐得舒服了一點,接著說道。
“說句犯錯誤的話,你們的出現已經挺神秘了,至於是什麼神秘事件,那就更是讓我匪夷所思了。”
他停止說話的時候,眼睛裏閃出了一絲驚訝的神色。
雖然沒聽到任何有用的線索,但是,讓我感覺到了他比我和霍巧玲更加的疑惑不解。
“那你知道我們是幹什麼的嘛!”
我試探著問了一句,趕緊微笑著盯住了他的眼神。
“還真不知道,不僅不知道連個大致的思路都沒有。但是,我聽說你們到達的時候,國安的人員已經駐紮進了縣城,好像來了不少人。由於國安的人員出現,那我當然就不能打聽了。”
楊營長抿著嘴淡淡地微笑了一下,又轉眼看了看專心致誌的駕駛員,卻搖晃了幾下腦袋。
“其實,我們跟國安的人員不是一個部門,所執行的任務不搭邊。因為身份的特殊性,請諒解一下,我不能說實話。”
我抱歉的解釋著,就是希望得到楊營長的理解。
“你們可能不知道我是從哪兒來吧!我是接到命令之後,從二百公裏之外連夜趕到縣城,所以對於你們和所要去的現場,沒一點了解的機會,接觸到的人更是寥寥無幾。”
這次話說結束時,楊營長黝黑的臉龐上,露出了清晰的笑容。
但是,他的笑容讓我明白了特戰部隊,在行動過程中的神速和紀律嚴明的程度。
“說句丟人的話,我們雖然是當事人,但是,對這次要執行的任務也是沒一點思路。更要命的是,一路趕來的時候,竟然還遇到了境外勢力。你們是護送我們到達現場的第三支部隊了,而且在你們到來之前,已經發生過激烈地衝突,死傷的境外人員多達十幾個。”
看到楊營長的神色有所變化時,我稍微輕鬆了一些,說話也就變得隨意了起來,一不留心就將發生的事情透露了出來。
“你這麼一說我就有些明白了,我們這次的護送是出動了兩個連,上級的命令是不惜一切代價消滅所有不明身份的人,按這個思路去思考,那接下來要對付的可能是境外勢力。”
“你們出動這麼多指戰員,看來咱們的行程並不安全。”
“那是當然了,這麼多年來,我們還是第一次接到了如此大規模的軍事行動。說簡單一點,之前根本就沒發生過,更讓人驚心不解的是行動中根本就不知道目標是什麼。”
“你們的目標還真夠模糊地,難道是見到人就交火嘛!”
“不可能,雖然沒有說明是什麼人,但是遇到了之後,肯定上級會下達命令,我們隻是前鋒的作戰,實際的指揮權並不在我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