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丹站在民政局門口,下午的太陽就像一個精力旺盛的小夥子,散發著它無窮的熱力,四十度的高溫都要把路麵上的瀝青烤化了,偶而吹來的風都是滾滾熱浪,羅泳站在簡丹身旁,皺著眉說道:“一切如你所願,現在你滿意了吧!把孩子帶好,你要是沒有那個能力了,就通知我一聲。”說完之後快步朝停車場走去。
簡丹看著離去的羅泳,自嘲的說道:“這男人啊!真絕情!翻臉不認人了,沒素質,這麼熱的天都沒說送我一程。”簡丹感歎了一番,從包裏拿出傘來,打著傘快速的朝車站走去,簡丹邊走邊盤算著,“現在我要一個人養孩子了,車也沒了,出門要不就走路要不就坐公交,出租車什麼的還是省省吧!節約點。”
話說這下午三點的太陽威力還是蠻大的,簡丹覺得自己全身的毛孔都在喘息,薄薄的涼鞋底跟本就抵擋不住地麵的溫度,簡丹朝著公交站台的那一小塊陰影跑去,一是腳底實在太燙,二是看見公交車來了。
時間回到五年前,簡丹是家中獨女,大學畢業後一直在家待業,簡丹的父母都在政府部門供職,簡丹舅舅是轄區派出所的所長,靠著舅舅的關係,父母拿出全部積蓄,簡丹在市中心的繁華地段開了一家酒吧,有舅舅的關係罩著,簡丹的酒吧順風順水的開著,簡丹彈得一手好鋼琴,開了酒吧,簡丹把家裏的鋼琴搬到了酒吧,不忙的時候簡丹就會去彈幾曲。
酒吧的酒保是簡丹的初中同學,名叫付雲濤,也是簡丹的忠實追求者,膽小懦弱的付雲濤始終都不敢對簡丹吐露心聲,害怕連朋友都沒得做,付雲濤的心思簡丹是知道的,自視甚高的簡丹沒有把付雲濤放在眼裏,而執著的付雲濤信奉著“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的信條,陪伴在簡丹的身邊,希望守得雲開見月明。
付雲濤每天欣賞著簡丹過了一天又一天,過著自欺欺人的滿足日子,這天酒吧裏來了兩個陌生的客人,付雲濤從沒見過他們,應該是第一次來,兩位顧客長的都很帥,像電影明星那樣的帥,一進來就吸引了酒吧裏女人們的注意,也包括當時正在彈琴的簡丹,簡丹趕走了圍在兩位帥哥身邊的女人們,坐下和他們攀談了起來,付雲濤很好奇,簡丹是不會輕易去招呼客人的,簡丹不但請他們喝酒,還和其中的一個跳起了舞,這個突然出現的陌生男子讓付雲濤慌亂了起來,讓本來就很有危機感的付雲濤感覺到了危機重重,四麵楚歌。
付雲濤站在吧台裏,眼睛緊緊盯著舞池裏的兩人,拳頭捏了又捏,卻無能為力,看著兩人越摟越緊,付雲濤氣得幹脆不看了,低著頭無精打采的靠在吧台邊上,來客人了都懶得搭理。
就在付雲濤自怨自艾的時候,一個人走到付雲濤麵前,輕聲說道:“不想讓他們繼續跳下去是嗎!”
付雲濤抬頭看去,是和那人一起來的,付雲濤不想理,沒有說話,那人毫不在意的說道:“我給你支個招,保證他們跳不了,他一會兒肯定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