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聽得向夢生的話語,心裏一陣騷動,表麵上卻裝出有些生氣的樣子。翹起小嘴有些溫怒的說:“誰是你老相好?奴家和公子才第一次相見,你就如此挑逗奴家,真當我顏麝好惹嗎?”
向夢生摸著下巴,用挑逗的眼神看著顏麝,微微笑道:“不知姑娘可否知道一見如故?你我二人雖然從未相識,但是一見姑娘你我就深深沉醉不能自已。”
顏麝笑的花枝亂顫,臉色微紅故作害羞的說:“看公子生的老實,卻不曾想如此油嘴滑舌,肯定有過不少風流過往吧。”
“天地可見,我向夢生哪裏有過什麼風流過往,一直都是老老實實,比不上那些花花公子。”
夢春樓乃是沙影城最大最豪華的煙花之地,這裏的女子都貌美如畫,美若天仙。且不說這些,單單是它的背景以及雄厚的實力就沒有人可以比得過。平日裏不知道有多少富貴公子,豪門世家來這裏消遣。這些人個個亮麗光鮮,更是最愛吹噓自己威風的過往。在他們口中,自己總是能上天入地無所不能。
顏麝作為夢春樓的老鴇,接觸過各種各樣的人,對於這些吹噓,表麵上崇拜不已,內心實則一笑置之。今日見到向夢生,且不說少年衣衫破舊,行事說話也十分低調,心裏更是對眼前冷峻的少年多出幾分愛慕之意。
向夢生說自己以前從來沒有過尋花問柳,顏麝笑的笑的更加燦爛。幻想著少年結實的身軀,心神更是一陣蕩漾。她一雙杏眼微微眯起,嘴角露出一個十分妖媚的笑容說:“呦,既然公子老老實實,今日為何來到我們夢春樓?”
向夢生看著眼前盡顯嫵媚,風情萬種的少女,咂了咂舌說:“實不相瞞,今日我來此地是來喝酒的,不然也不會帶著弟弟前來。聽聞這裏的佳釀有‘一碗酒看盡世間滄桑’的美譽,所以特來品嚐。”
“嘭”
向夢生剛剛說完,就看見一個彪形大漢突然從樓上被人狠狠的扔了下來。這一下摔得極其重,發出巨大的落地聲。
夢春樓裏紙醉金迷,歌舞升平。尋歡作樂,把酒言歡的人們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到,全都側目看去。唯有舞台上的舞女依然扭動著妙曼的腰肢,樂師依然彈奏醉人的音樂,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
向夢生以為大漢被如此摔下來,肯定傷筋斷骨。誰知大漢慢慢的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張口大罵到:“特麼的,有話好好說,動什麼手。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這時樓上也探出兩個守衛模樣的身影,大聲說道:“沒錢就別來這裏喝花酒,夢春樓的美女們不是什麼人都招待的。快滾吧,窮逼。”
姑娘們聽了這話,全都哈哈大笑的說到:“嗬嗬嗬,好久沒有看到這場麵了,沒想到還有人敢來這裏白吃白喝,白占便宜。”
“你個小妖精,怎麼能這樣說。遇到帥氣俊美之人,就算他是窮鬼,你不也是投懷送抱。”
聽了這話,說話的姑娘略微害羞的說道:“姐姐,你好壞,我哪有?”
“呦呦呦,小丫頭片子還知道害羞呀。”
兩人打打鬧鬧,你一言我一語,絲毫沒有把這些事情放在心上。
眾人聽了對話,知道了緣故,全都起哄大笑道:“快滾吧,這裏你無福消受。”說完便不再理會此事,開始各自尋歡作樂。
大漢顏麵盡失,狼狽的逃離此地。他經過向夢生旁邊時,向夢生能夠明顯的感覺到此人乃修行中人,而且修為絕對不在武靈七階以下。
向夢生內心十分震驚,武靈高階之人就這樣隨隨便便的被幾個守衛從樓上扔了下來,而且絲毫不敢反抗,這夢春樓到底有怎樣恐怖的背景和實力。
顏麝看向夢生在思考著什麼就說道:“這樣的事兒,好久都沒有出現過了,今日不巧讓公子撞見,見笑了。”
之前一直驚訝於顏麝的美色,經過剛剛之事反應過來,向夢生打量起眼前的性感女子,驚訝的合不攏嘴巴。這···這女子竟然是武者一階的實力,他有些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沒想到這煙花之地單單是一個老鴇,就和自己的修為相同。怪不得其它地方的老鴇都是殘枝敗柳,而顏麝卻美如畫,原來是修行之人。
修行中人,隨著修為的提高,壽命也自然會增加。顏麝看起來隻有十幾歲的芳齡,但是實際年齡估計在四十歲左右。再加上風塵中人,本就會穿著打扮,所以這裏的姑娘都嬌媚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