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麵前天真無邪的孩子,向夢生大笑著說:“酒倒是沒有,不過明天我帶你去外麵喝個夠。”
“我要喝好酒。”
“那是自然。”
劉健聽見兩人的對話,更是無語之至。眼前的孩子看起來天真可愛,沒想到喝酒吃肉樣樣在行,真不知道是本性如此,還是跟著旁邊的少年學的。
吃飽喝足後,剛剛醒來沒多久,身體極為虛弱的向天寶和向夢生便又歇息睡去。白天的勞累加上救人的辛苦,讓劉健也感覺十分疲乏。將地上收拾了一番,便也和衣睡去。
“砰”,第二天一大早,劉建的房門就被踹開。房門上的灰塵被震的落下一大片。寒冷的風雪順著被破開的房門湧入破舊的柴房中。
“劉健,你這個懶蟲,還不快起來給我幹活。”劉大嫂肥碩的雙手插著水桶腰,用極其刺耳的聲音站在門口大聲喊道。
劉健昨天回來時,劉大嫂已經睡著,今天起來的就比以往早了一些。
其實現在已經不算是很早了,隻不過房中的三人一個太過勞累,另外兩個昨天還有些虛弱,所以睡得時間就有些長。
房中的三人睡得正香,房門被大力的踹開,風雪隨即湧進來,三人頓時感覺一股寒氣襲來。這已經把他們從睡夢中驚醒,還沒等反應過來,耳朵更是被這刺耳的叫罵聲刺的生疼。
劉健麵帶怒色,正要準備起來,這時房中的小天已經衝了出去。
小天迅速的從到門口,朝著門口大吼大叫的惡婦撲了過去。
劉大嫂被這突然衝出來的東西嚇了一跳,一個趔趄跌倒在雪地中。
小天借機直接撲到她身上,雙爪壓在她身前,俯下身咧著滿是獠牙的獸嘴,伸著舌頭,喉嚨裏發出陣陣低吼,瞪著一雙銅鈴般大的獸眼盯著眼前的人,好像要把她生吞了一樣。
小天本在房中趴在向天寶身邊睡覺,被這突然冒出來的人驚醒了,心裏自然十分惱怒,獸性湧上來自然不可阻擋。
劉大嫂倒在地上,剛剛準備站起來,就被撲在地上。她視線內是一張緊貼著自己臉的獸臉。隻見野獸的大嘴張著,嘴裏布滿獠牙,劉大嫂聞道它呼出滿是血腥味的氣體,身體不由打了個冷顫。
她看到野獸血紅的色頭即將碰到自己,嘴裏的口水已經滴到了她的臉上,心裏充滿了恐懼。
她立刻閉上眼睛,不敢去看眼前的畫麵。揮舞著雙手在空中亂抓,嘴裏發出因為恐懼而顫抖的聲音:“救命啊,救命啊。殺人啦,殺人啦。”
她這樣胡亂掙紮,更加激怒了小天。雖然小天此時體型並不大,但是野獸天生力大,更何況他天天待在神嬰身邊,日夜受到天地靈氣的滋養,力氣早已經超過其他同齡野獸。它前爪稍微用力,已經將惡婦的外衣抓破。
劉大嫂感覺自己身前一陣痛感傳來,恐懼到了極點。身體也因為極度的恐懼而放棄了掙紮,而是變得開始全身發抖。
她嚇得涕淚橫流,此時哪裏還會管快要流到嘴裏的鼻涕,顫顫巍巍、結結巴巴的說:“求...求求你,不要...不要吃我。”說完,放聲大哭起來,哭聲簡直難聽的不堪入耳。
房中的向天寶在野獸衝上去時並沒有阻止它,門外的人一大早就來門口叫罵,向天寶心裏有氣,就想著讓小天去嚇嚇她。誰知道這人如此不堪竟然被嚇成這個德行。
向天寶實在是忍受不了這讓人惡心的哭聲,就說道:“小天,回來吧。”
聽到主人的呼喚,野獸凶狠的看了一眼地上的胖女人,抬起頭向屋中跑去。
本來正要出來理論的劉健,此時也站在原地。他心裏想著,初次見這野獸的時候,他可憐巴巴的看著自己,後來兩人醒來,它也是十分溫順。本以為這小家夥從小待在人身邊,獸性已經被馴服,沒想到今天卻這麼強悍凶狠。看來以後還是少招惹這家夥為妙。
他看到這惡婦此時的慘樣兒,不自覺發出了一陣笑聲。他對惡婦恨之入骨,早就想讓她吃點苦頭,奈何一直不能如願。今天看到惡婦這樣,自然是大快人心。
劉健走到門口故意提高嗓門,拉長聲音說到:“喲,大嫂,你這是怎麼了?怎麼一大早就趴在雪地裏哭哭啼啼的啊?”
惡婦此時的恐懼還沒有消退,愣了一會神後反應過來,顫抖著雙腿站了起來,擦幹了臉上的鼻涕眼淚說:“劉健啊,剛剛那是...是什麼怪物啊?”惡婦想起剛剛那野獸的凶狠嘴臉,一陣後怕,說話也是結結巴巴。
劉健還沒來得及說話,房中的向天寶就喊了起來:“你才是怪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