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了,珊珊回到家。
“玉梅,我回來咯。”珊珊瀟灑地把包包扔在沙發上。
“回來啦,過來吃飯吧。”玉梅把端著的菜放在了桌子上。
“嗯,不等啟明嗎?”
“他呀,出差去了。”
“哼,你是不是想他了?”
“誰想他啊,好不容易他走了,我不就可以和你好好呆幾天嗎?”
“你怎麼說得我像是你的秘密**似的。”
“是啊,我的**,讓我們來幽會吧,擦槍走火一下。”玉梅色迷迷地將手伸向珊珊。
“玉梅你就別鬧了,你就不怕我告禦狀嗎?”
“珊珊,你什麼時候歸順劉啟明的。”
“什麼歸順,我這是為自己,守身如玉。”
“別淨瞎扯了,吃飯吧。”
“嗯。”
“對了,珊珊,還沒有問你,你那個男朋友是怎麼回事啊?”
“什麼男朋友啊,那是惡作劇,也別說這事了,辦公室的邏輯我都快適應不了了,還是吃飯吧。”
吃著吃著,珊珊又停下了筷子。
“玉梅,你知道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什麼嗎?”
“我知道,不就是那詩嘛,‘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而是我就站在你麵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世界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就站在你麵前,你卻不知道我我愛你,而是愛到癡迷,卻不能說我愛你’。”玉梅笑了。
“我說得對吧?珊珊,你是不是戀愛了。”
“什麼戀愛,淨想些有的沒的,我說的是,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莫過於周一到周五。”
“我都快累死了,我想周末了。”珊珊哭,玉梅笑。
吃完飯後,玉梅就去上班了,玉梅還是在做著各種各樣的兼職,因為她覺得兼職薪資高又不困身,想幹就幹,不想幹就休息,多逍遙。
珊珊一個人在家,又不知道該怎麼寫小說,就隻好看看書什麼的,她拿起的是一本推理小說,日本的,正看得認真,忽然手機“叮”的一下,珊珊被嚇了一跳,有簡訊,珊珊滑動手機,一看,一條莫名其妙的的短信,“我明天早上九點鍾的飛機,到虹橋機場來接我。”
什麼,這個年代的詐騙信息都到這個地步啦,居然讓人去接機,這是要騙什麼啊?哼,管你騙什麼,本姑娘才不會上當受騙了,又不是豬。珊珊毫不客氣的就把號碼拉進了黑名單。這可是珊珊的一個好習慣,一旦接到什麼詐騙信息或者官方無用信息,就會拉入黑名單,這種謹慎無論怎麼看也都是件“好事”。
珊珊把手機丟一邊,繼續看書,“真是的,正看得興奮,居然被一條詐騙信息給妨礙了,掃興。”
九點,何宇封一行人到達虹橋機場,但是卻並沒有看到池珊珊的蹤影,池珊珊,膽子居然這麼大,竟然沒有來接機。何宇封撥通珊珊的電話,可是卻被告知電話已關機,於是何宇封撥通了Tina的電話,“池珊珊來上班了沒有。”
“哦,總裁,來了,我今天上班正好在公司門口跟她碰見了。”
去上班居然都不來接機,這池珊珊是想幹什麼,“你去告訴池珊珊叫她到大廳等我。”
Tina便撥通了珊珊的電話,告訴了她在大廳等總裁。
等他,為什麼要等他,可是職位卑微的珊珊別無選擇,隻好死氣沉沉的站在大廳上一動不動的等著何宇封回來。可是這在大家的眼裏看著都覺得很奇怪,珊珊這是怎麼呢?像是被罰站一樣杵在那。但是大家都沒敢問,畢竟是老板娘嘛。
就這樣珊珊一站就站了30分鍾,腿都快麻了,怎麼還沒有回來啊,我都快站不住了,珊珊嘟囔著嘴巴,可是又不敢說話。
就在這時候,何宇封出現了,這到底是得救了還是災難呢?估計都是吧。
看見池珊珊早早站在那,何宇封的氣也就消了一部分了。
何宇封走到珊珊麵前,說:“你跟我上來。”
其實珊珊也很想走,可是腿麻了,走不動了。
“怎麼呢,還不走?”宇封回過頭來。
“我,我走不動了,腿麻了。”珊珊好丟臉地說。
看到珊珊站到腿都麻了,何宇封的氣又被消去了一半。
“你在這都站了多久了,怎麼站到腿都麻了。”
“我都快站了三十分鍾了,可是都看不見你回來。”
“你怎麼這麼笨,這麼早就站在這。”
“我。。。還不是你叫的嗎?”珊珊真的都想生氣了,一臉的委屈,站到腳都麻了,換來的居然還是責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