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朱淵的親事定下來之後他很快就搬到了龍泉寺,今出來見人已然換上了一身灰色的粗布僧袍,這樣的朱淳多少令朱泓和謝涵有些酸酸的。
“阿彌陀佛,兩位大師,這一向別來無恙?”朱泓和謝涵同時合掌先向兩位大師行了個禮。
方丈大師看了看謝涵和朱泓身邊的四個侍衛,和玄智大師相視一笑,“阿彌陀佛,幾位施主一向可好?”
“多謝大師記掛,我們今日帶著三個孩子來還願,結個善緣。”謝涵完看向了安安。
安安盡管知道朱淳進了龍泉寺,可乍然一下見到一身僧袍的朱淳還是很驚訝很難過,畢竟朱淳離開宮裏也沒幾,再次見麵卻跟換了個人似的,年紀的安安有些接受不了,於是,他跑向了朱淳,“八叔,你,你怎麼穿成這樣了?你真的要做。。。”
話剛到一半,安安忽然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什麼,規規矩矩地回到了謝涵和朱泓身邊,對著方丈大師和玄智大師也行了個合掌禮,“阿彌陀佛,安安給兩位大師行禮了。”
“好,好,施主又長高了不少,最近有沒有生病有沒有淘氣?”方丈大師一邊問一邊伸手扣住了安安的手腕。
安安知道對方這是在為他把脈,倒是也老老實實地站住了,而與此同時,盼盼領著剛會走路的朱察也學著安安歪歪扭扭地行了個佛家的禮。
玄智大師見此直接一把抱起了朱察,“謝施主,這個孩子骨骼比較清奇,不如五歲之後也投到老衲名下來,老衲教他一些武學和機關術。”
安安聽了這話嘴一撇,“玄智大師,你是我的骨骼不清奇,我的悟性不高,我不夠聰明?”
“當然不是了,你是長子,將來要擔負的責任比你弟弟大多了,要學的東西自然就不一樣。”方丈大師摸了摸安安的頭,安撫道。
“誰的?我父皇的文成武略就都厲害,我要做一個像父皇一樣的人,文成武略都要精通。”安安滿是崇拜地看向了朱泓。
“好兒子,到底是父皇的好兒子,父皇答應你,以後多帶你來這跟著玄智大師學點機關術和武學。”朱泓也笑著摸了摸安安的腦袋。
安安得到了大人的肯定,得意地衝謝涵一笑,隨即奔向了朱淳。
此時,朱泓也走向了朱淳,問起他這幾的寺廟生活來。
許是時候在宮裏親眼目睹了太多的爾虞我詐,許是顧鈺出事後經曆了太多的人情冷暖,許是那幾年的外出遊曆教會了他雲淡風輕,總之,朱淳似乎真的適應了這種無喜無悲、無怒無歡、無懼無畏的日子,一臉的平靜和淡然。
見此,朱泓放下了心頭的一塊大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