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還不動?”,白夫人麵泛紅霞,豐滿的胸脯不住起伏,道:“難道你想就在這裏……嘻嘻,當著我丈夫的麵麼……”
她如此說著,竟真的轉過身,低下頭,整個人伏了下去,跪趴在瓦礫堆上,一手握起白山君長毛的大手,貼在自己的臉頰上……腰肢的弧線好似月兒彎彎,****的弧線好似月兒圓圓……
她輕喘道:“快……快……”
風蕭蕭忽然笑了,捧著肚子,笑得前仰後附。
他笑得直喘氣,然後便一腳踹了上去。
白夫人驚叫一聲,在瓦礫上滾了好幾滾,輕紗的衣裙已被鋒利有棱的瓦礫劃出了道道破口,隱有鮮血滲出。
她竟不怒反喜,揉著屁股,嬌笑道:“冤家……原……原來……你喜好這一口……”
她忽然閃到了廳中,素手回招道:“冤家,你……你過來。”,身形一動,進到了黃幔之中。
她嬌媚的聲音從幔布後麵傳出:“你要是再不過來,你那妹妹……”
她話未說完,風蕭蕭便已經掀開了長長的黃幔。
這花廳前麵一半,陳設精雅,堂皇富麗,但被黃幔隔開的後麵一半,卻什麼陳設也沒有,滿地都是稻草,隻有在角落裏放著隻水槽……這哪裏像是人住的地方,簡直像是豬窩、馬廄。
這情況已經夠令人吃驚的了,更令人吃驚的是,白夫人白皙的頸上纏上了一根粗鐵鏈,而她扯著鐵鏈的另一段,往自己的雙峰上繞去……
風蕭蕭不禁一呆,道:“你這是要做什麼?”
白夫人使勁的勒著鐵鏈,讓原本就峰起的胸脯更顯得高挺,忽然哢擦一聲,卡上了鏈扣。
任誰被鐵鏈這麼緊緊地勒著,都會很難受的。
白夫人喘息著,趴到了地上,若是後麵插根尾巴,就像一條被拴住的母狗。
她揚起俏臉,說道:“不妨告訴你,我將你那妹妹和一個小色鬼關到了一起……”
風蕭蕭沉著臉,道:“她在哪?”
白夫人並不答,反而嬌笑道:“喏,你看看我身上的鐵鏈連在哪兒?”
她頸後的鐵鏈崩地直直的,鐵鏈的另一端,深深釘入牆裏。
白夫人笑道:“密門就在後院裏,我若不使勁將鐵鏈往外拉,機關就別想打開,密門更不會開啟,你就算找上十天半月,也別想找到門戶在哪?隻怕那時什麼都晚了。”
風蕭蕭道:“你要怎樣才肯拉動機關?”
白夫人咬著嘴唇,眼中瑩瑩流光,簡直都快滴出蜜來了,笑道:“真是個壞蛋,你難道不知道?”
風蕭蕭攤手道:“真不知道。”
白夫人嫣然道:“你難道沒騎過馬麼?你不用鞭子使勁抽它的屁股,它就連半步都是不肯走的。”
風蕭蕭苦笑道:“你讓我抽你?”
他這輩子都沒聽過這麼奇怪的要求,一時間竟連火都發不起來。
白夫人吃吃的笑道:“你想用什麼鞭子都可以。”
風蕭蕭簡直快暈倒了,他從沒這麼頭暈過,他寧可去和邀月去大戰三百回合,都不想再看見這個女人。
……
這是一個昏暗的地牢,隻有一盞破舊的油燈,亮著豆大的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