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他都會拿下學院杯籃球賽的冠軍,然後嘚瑟的說,其實打那些人就跟和小孩玩似的。然後帶著我和一群籃球隊的男人出去吃燒烤,出去和啤酒。
大學的後來,我就再也沒有談過戀愛。所有人都以為我是他女朋友,可是誰又能知道我隻是他哥們。我一如既往的看著他打球,給他送飯,陪他打遊戲,就這樣虛度著我們的青春。
文靜就這樣聽著這美麗的女人講著她那支離破碎的記憶。其實文靜聽著很認真,不自覺的她想知道那個男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什麼樣的人能這樣的誘惑著對麵那個高傲的母獅子。
後來大學就在我們這樣的虛度中走過了,其實回想起來真的覺得對不起中學的辛辛苦苦。記憶裏也就隻有,打遊戲,送飯,看籃球了。
再後來誰都沒有想到這個邋遢的男人直接結婚了。一個大學都沒談過戀愛的男人就這樣結婚了。所有人都問我什麼時候請他們吃飯,什麼時候把婚紗照給他們看看。可是他們不知道女主角不是我。
文靜看著這個看似平靜的女人,不知道說什麼,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她。或許,聽著她說,已經是給她安慰了吧。
他結婚沒有請任何認識的人。或許是怕別人打他吧。誰讓他娶了我們當時的小孔雀呢。我們都是同學,他那老婆更是萬千人的小孔雀。不知聲不知氣的就被他個豬拱了,一下子樹敵這麼多,不被打死才怪呢。說道這木子笑了。可是文靜覺得她笑的是那麼的難看。
現在想想,當時我們也就隻有小孔雀可以配的上他了。後來我就到N市開了這家手機店,或許N市是我們上學的地方吧。我們都對這有感情。我沒能想到的是,這個家夥英魂不散的也來到了N市。還老不正經的倚在我店門口喊著我學姐,還是那樣的邋裏邋遢。
方文靜,你知道嗎?其實我每天看著他進出那些場所糟蹋著自己,我都想抽他。可是我有什麼資格抽他呢。我隻是他的學姐,隻能陪著他喝喝酒,打打牌。我都想能有人幫幫我抽他。
後來,他讓我住在他那陪你,我看著他每天打扮著自己出門,看著他不在邋遢,看著他不在不分場合的喧嘩,抽煙,看著他不在去那種場所。我知道他已經離我而去。
說著,這個女人抽出一根“鑽石”自顧自的點燃。不再講話。或許,這所有的一切都跟這眼圈一樣,慢慢的,慢慢的,就消散了吧。
文靜低著頭,擺弄著餐具。或許她還是一隻小獅子,她真的沒有信心看著這個女人。
這些天你不在,他每天都會去我那喝點酒。不再像以前那樣嘻嘻哈哈。我見不慣這樣的他。所以今天找你,想問問你是怎樣想的。木子掐滅了煙,就這樣的直勾勾的看著文靜。
文靜頭低著更低了,她受不了木子灼熱的眼神,仿佛就像太陽一樣。她覺得會刺傷自己。
文靜吞吞的說道,或許我可以嚐試嚐試。
文靜回到別墅的時候,文遠估計也剛回來不久。他愣住神看著文靜,然後激動的抱著她。文靜覺得有點難受想推開他一點,可是他卻抱得更加的緊,仿佛鬆開就會失去一樣的。
文靜任憑著文遠熱烈的吻著自己,好像就這樣告訴她,自己有多愛她。其實文靜喜歡文遠熱烈的吻,就像壁爐的火焰一樣,給著自己無線的光明卻又不會灼傷自己。
一陣纏綿以後,文遠忐忑的看著文靜說,小方啊,不要再回去了好不好,就留在這,好不好。我不在逼你做事了,你想上班就上班,想幹啥就幹啥,我不再逼你了,行嗎?
文靜看著眼前的像犯了錯的大男孩,突然笑出聲來。想著木子說的文遠,也沒覺得這個男人有那樣的男子漢啊。
文靜認真的看著文遠的眼睛說,我想試試。
文遠有點愣神了,這次是真的有點懵了的感覺,好久才緩過神來。然後高興的手舞足蹈。
好久文遠才平息下來,然後邪惡的看著文靜說,小方,你想試試哪裏啊?
文靜還沒回過神,就被文遠一把抱起道,小方,老公現在就讓你好好試試。
文靜這才回過神,臉直接紅了起來。這個家夥還真像木子說的沒心沒肺。話說回來,試試就試試,難道怕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