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何等的霸道和自信,我苦笑無語,不及萬一啊。他再次強行開了一個棋盤,將敢於走到他麵前的棋子擺好,不再願意其他人進入。而此時的我,倒是像棋盤裏一個老邁昏聵的國王,隻等著棋子們自己廝殺,然後逼入中宮,自行其是了。
這棋盤還是我自己暴走時布下的,此時是撤也不是,不撤也不是了。
那一老一少互相對視一眼,可能是因為到底可步瑪手在上,可能是女士優先,可能是普羅依然有什麼疑慮,所以,卻是後來的可步瑪先動,往我走來。
她娉娉婷婷地走到我麵前,對我問道:“我主曾對先生說過,要逃可以,需等三樣,背白之人、背白之日、背白之書,先生可還記得?”
我沒好氣,隻是敷衍說:“老子昏聵,記不清了。”
可步瑪笑笑,強行牽強地解釋道:“今日先生下大毅力,以背白之人身份,執三本背白之書,行蕩滌一切汙濁之日,正是好時候,不知先生是否準備好?”
我歎氣無語,今天精神一再崩潰,居然因為一到菜肴二度爆發,理虧當先,挫折在後,已經剩不下一絲破罐破摔的硬氣和底氣。隻是低下頭,把臉埋在胸前不說話,一副愛咋咋地吧的樣子,勉強算是無言的抗爭。
可步瑪突然低聲嬉笑一聲,直有她弄弦時弦音的美妙,大半個身子趴伏在我麵前的桌上,一雙妙目就那麼靠在桌麵上,微微抬頭看我。
“先生不要這麼氣餒嘛,等您多與赤子先生交往,當能夠練就我們這樣的心態。話說,雖然您一生都在陪伴赤子先生,但是真正與赤子先生打交道多的,是我們外麵的人呐。被赤子先生折服,並不是什麼難以接受的事情的啊。”
這位大女如一般豔女見賓客一樣,先對賓客進行言語寬慰,然後撩撥了起來:“而且先生也不應如此沮喪,雖然沒有普羅先生舍命相陪的高尚,也不是先生您的摯愛,但是我要做的犧牲和您得的豔福可著實不小,先生何必愁眉苦臉呢?”
嗯,有了那麼點小說主角到哪裏都自帶發情光環的意境,但我隻是微微抬起頭來,隨意地瞥了她一眼,不可避免地被她難得一見的嬌憨姿態晃花了眼睛,可是很快就壓了下去,心中波瀾不起。
可是負麵的情緒讓我的神經似乎反應有些慢了,在我意圖再次垂下眼淚負麵抵抗的時候,這位大女顯示出了驚人的武學修為,一種我可能隻在小說和影視裏見過的軟骨功使出,瞬間好似一條軟蛇,從桌上彈進了我的懷裏,我瞬間被軟玉溫香撞了個滿懷,大女可步瑪因為陡然加速運功而劇烈勃動起來的心跳,以及心跳帶動的胸肉對我胸腹輕輕的敲擊,不可否認,讓我這個萬年老處男蒙了。
一聲下意識的驚呼被一張小嘴封住,連舌音也被隨之侵入的一條靈舌打斷,然後我下意識地就想——
我擦老子好爽!
而隨著可步瑪與我的肌膚之親,早已隨她的過往動作埋在我體內和唇上的伏筆,爆發了。
一股沛然的、異樣溫暖的力量從體內蠢蠢欲動起來,而原本被我的魔法風暴引來烏雲遮蔽的天空,也以我所在的黑塔為中心,陡然振開了一大片溜圓的晴朗夜空,一個純綠色、飾以金色邊線、巨大的不規則圖形陡然出現在了我頭頂,與我體內蠢蠢欲動的溫暖力量呼應,幾個勃動之間,頻率就已經同步。
而此時,縮在我懷裏的可步瑪整個已經變成了一個葉綠色的光人,將天與我之間的一切魔法風暴排開,甚至強大無比的元素體也被強行擠開。無數綠色金邊的絲線從天而降,刺入了我的體內。
那一瞬間,我感覺自己的感知被封閉了,可是五體感官卻前所未有地敏感,整個人超脫了元素體對我的加持,本人就好似已經變成了一個沒有形體卻頂天立地的巨人,將天地一切都擠開,卻同時又容納了天地間的一切。
我在一瞬間憑五感就感覺到了很多,可是不知為何,我卻下意識地第一時間放開了可步瑪的唇舌交纏,一眼看向了自己背後的王座,以及王座之上,以靈魂形態存在的堪薩斯。
此時的可步瑪嘴裏如npc放大招一樣,慣常地喊出了這個大招的名字——
“封禁轉生!”
而堪薩斯雖然渾身鎖鏈被牢牢束縛在了王座椅背之上,也似乎感覺到我看見了他,卻隻是苦笑搖頭,似乎伴隨著他鎖骨間那兩條鐵鏈的啷當之聲,盡顯無奈。
而此時,赤子先生的念咒聲才終於響起,而他的咒語簡單明快,魔力波動簡單直接。
很久未見赤子先生用過的,赤子先生獨特的,煉金係的七級魔法,“還原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