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出生富貴,想來十個四格格也比不上。不過是占了出生的巧,一落地就在這王府,才嬌養成這般罷了。若是跟自己一樣,落地為草根,看她還高貴的起來不。
自入了這碩王府,白吟霜也算是過上了安定舒適的日子,這碩王府內裏暫且不說,這外在卻著實是個富貴的,就是這院子,也讓白吟霜好些日子沒睡著。這王府好吃好喝的,倒是讓她的心大了不少,想著翩翩一個舞女還是個回回,也能成這碩王府的主子,她這心就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勵誌要做下一個翩翩。
白吟霜本以為她跟翩翩身世相同,同病相憐,能夠引為知己,誰料翩翩看她則跟看蒼蠅似的,輕視,冷淡,這讓心高氣傲的白吟霜怎能忍受的住。
自此,白吟霜打定了主意,定要幫助雪如福晉重獲王爺的寵愛,讓富茶皓禎繼承王府,待塵埃落定,她一定要用這個眼神,好好的看看翩翩這個側福晉。
將頭埋在懷裏,眼神的餘光卻緊緊的粘著翩翩的眼睛,將翩翩那蔑視人的眼神深深的記住,而心中,已謀劃好了未來。
富茶皓禎咆哮了好久,見翩翩沒有任何反應,心中很是不滿,想接著咆哮,但嗓子早已嘶啞,這會兒微微有些疼痛,而且自己一個人唱獨角戲,冷場的很。
“咳咳”咆哮了這麼久,富茶皓禎隻覺得嗓子刺疼,口幹舌燥,難受的很,見側福晉翩翩一臉淡然的喝著君山銀針,看都不看自己,心裏五味成雜,想再次咆哮,可是嗓子卻半點聲音都發不出。
“柳嬤嬤,還不給大少爺倒杯水,說了這麼久了,怕是也口渴了。”翩翩平淡道。聲音沒有任何起伏,卻沒來由的讓富茶皓禎覺得一陣難堪。
“不必了,側福晉,你說吧,你到底要怎樣才能放過吟霜跟軟玉。”富茶皓禎舔了舔唇角,很有骨氣的拒絕了柳姥姥的茶水,一臉正氣道。
“怎樣,嗬,不怎樣,我何時說,我不答應了?嗯?”翩翩諷刺一笑。
不過就是個奴才,爹娘跟交好的丫鬟都被趕出了,留在府裏,不過是多一碗飯罷了。隻是,她又怎麼會白白便宜了白吟霜呢。她又是哭又是下跪,那般楚楚可憐,嘖嘖,委屈成那樣,不做點什麼,豈不是對不起自己剛才的惡毒?
翩翩話音一落,軟玉心下一定,看著富茶皓禎的眼神越發含情,白吟霜敏感的感受到了她的情意,故意往富茶皓禎懷裏扭了幾下,眼神裏滿是得意。而富茶皓禎愣了一下,道“咳咳,既如此,多謝側福晉,軟玉,吟霜,咱們走。”說著就要拉著軟玉離開。
茶盞慢慢的放在炕幾上,翩翩擦了擦嘴角的茶低,“且慢,這般走,卻是不可以的。”聲音還是平靜無波,卻是讓軟玉心撲通一下沉到穀底,難道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側福晉是要對付她不成。
軟玉滿臉懇求的看著富茶皓禎,白吟霜咬了咬牙,挺身道“側福晉,你若想罰軟玉姐姐,盡管罰我就好了。”那副舍身為人的表情,讓富茶皓禎很是震撼,他的吟霜總是這麼的善良,明明是那麼的柔弱。
“側福晉……”富茶皓禎習慣性的要咆哮,卻被翩翩打算,“住口,我何時要罰軟玉了,白姑娘可是對我有意見不成,這般看待我。難不成我這清雅院虧待白姑娘不成,還是我什麼時候罰了白姑娘,不讓你吃,不讓你喝,不讓你穿了”一邊說著一邊上下打量著白吟霜。吃她的,喝她的,穿她的,這般想她,可不是忘恩負義?
哼,怕不是什麼白狐轉世,而是那白眼狼投胎。
“側福晉,我…”白吟霜被翩翩奚落的滿臉通紅,心裏又恨又難受,恨翩翩揭她的短,她不過是個寄人籬下的丫頭罷了,難受自己的身世,怎麼這般可憐。
“想要留下這軟玉也不是不可以,隻是,這得有個名頭不是。沒有規矩不成方圓,軟玉這個特例一開,我還怎樣管理王府。是個人找白姑娘哭一哭,白姑娘就來我這兒提要求,這王府,我還管不管,又該怎樣管?”翩翩看著白吟霜臉上的不甘道。
白吟霜,嗬,什麼小貓小狗,隻要留在皓禎麵前則可,這話說著也不閑惡心。指望別人看不出你眼中的野心不成?
“皓禎,要想帶走軟玉可以,隻是不能以丫鬟的名義出了這清雅院,畢竟整個碩王府的奴才都看著呢,要帶走她,就把她抬為你的通房吧,成了你的女人,留下她,也是說的通的,你說,是也不是?”翩翩看著軟玉,慢慢道。
“不行”白吟霜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突兀而後急切的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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