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碩王府
翩翩含笑的聽著皓祥說那圍場上的故事,待聽到他獵得白狐後,一愣,詫異道“這白狐怎麼不是皓禎獵的。”
這沒了捉白狐放白狐,日後豈不是沒了白狐報恩那一出。
“額娘,當然是兒子活捉的了,本來還想著給額娘做裘衣領邊呢,那白狐通體雪白,一點雜質也無,摸著也舒服的很,做領邊舒服不說,看著也比那些灰色皮料好看,可惜,大哥非來那麼一出。”皓祥鼓著臉,有些不滿道,這會兒,他心裏還很是不舍,那可是他這麼大,見著的第一個白狐啊。
翩翩笑著把皓祥拉著坐在羅漢床上,說道“皓祥這般,額娘的心暖和的很,這白狐不白狐的,也不甚重要,額娘啊,隻要皓祥有這份心,比什麼都重要。對了,你獵的那些獵物,額娘已經讓人去處理了,待炮製好了皮子,額娘就給你跟你阿媽做一身,啊。”
她的兒子,長大了,也懂得保護自己了,為何,她高興的同時又有些心酸。是啊,皓祥還是皓祥,可是,她竟會不由自主的把如今的皓祥跟前世的皓祥做對比,越是對比,越是自責,越是難受。
“額娘,那都是兒子為你打的,雖說不是什麼上成皮料,顏色也灰的很,但是做些冬靴倒是可以的。”皓祥忙道。
翩翩摸了摸皓祥的額頭,感慨道“皓祥真是長大了,懂事了,對了,皓禎可有獵得獵物。”前世她聽到旁人說什麼捉白狐放白狐,大少爺心善,沒有細想,如今想想,這白狐需要留母增源,旁的動物就不需要了麼?
又跟皓祥說了會兒話,就讓他回房休息,明日一早還要去上書房上學,今日狩獵怕是也累著了,讓兩個大丫鬟燒了熱水,伺候著梳洗一番。
正院
雪如福晉端坐在黃花梨木雕牡丹富貴圖的羅漢床上,腰背挺的直直的,這些年的失寵生活,讓她原本明媚溫柔的臉孔變的有些刻板尖銳起來,眉宇間掩藏的沉悶鬱結之氣,讓她整個人的氣質也變的陰鬱起來,渾身籠罩著怨婦的氣質。
“皓禎,聽說你今日狩獵,倒是出了不少風頭。”雪如福晉抿著嘴道,這麼些年,她都沒怎麼笑過,長年累月的抿著嘴,嘴角的細紋很是明顯,如今這般說話帶諷的,越發顯得木訥刻薄。
“額娘,兒子也獵了些野兔獐子等獵物,剛才兒子已經交給李嬤嬤了,待額娘閑了,讓人炮製一下,也好做靴子。”富茶皓禎低著頭,握著拳頭回道。
這些年,額娘的性子越來越古怪了,這衣裳也是多暗沉就穿多暗沉,怪道阿瑪不喜,好在他如今跟兩位庶福晉關係好,不然,靠額娘,他怕是早被阿瑪忘的天邊去了。就今日,皓祥那般殘忍,連隻可憐的小白狐都不放過。
雪如見富茶皓禎油鹽不進,一頓,“你的好意,額娘心領了,隻是皓禎,你的任務可不是讓額娘開心,而是哄著你阿瑪高興,你知不知道。你看看那小雜種,嘴巴刁的很,把你阿瑪哄的,眼裏心裏就他那麼一個兒子,你在瞧瞧你,什麼白狐稀罕,放生增源的,都是虛話,作為兒子,你就該比那皓祥手腳快,在他之前獵得白狐,好讓你阿瑪稀罕稀罕。”
雪如也聽了富茶皓禎放白狐的傳聞,對於他的行為很是看不上眼,如今她這福晉的位子都快不穩了,這皓禎還有閑心管那畜生的死活。
若不是為了他,他何至於落到如今這個地步,他倒好,享著她給的榮華富貴,也點也不曾為她考慮,真是不孝之極。
見雪如福晉這般說,富茶皓禎頭低的越發很了,然而心裏很是不讚成,額娘如今竟是連一點善心也沒有了,跟皓祥一樣,這般殘忍,一點憐憫之心都無。
對於雪如福晉,富茶皓禎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如今,已經不在抱有任何希望,隻是心裏仍是遺憾的很,為何他有這麼個額娘,好多次,他都希望自己不是這碩王府的嫡子,不是額娘的兒子,這王府,一言一行都要那麼小心謹慎,前思後慮,真的,好累。
雪如福晉自是察覺了富茶皓禎對她的不滿,心裏冷哼不已,若是以前還會耐著性子改變自己安慰一二,可是如今,這日子過的越發不如意,不順心,哪裏還管富茶皓禎的心思,逮著他又是一通訓斥,過了許久,這心情舒暢了些,才讓他離去。
今生,到底因著皓祥的出彩,搶了富茶皓禎的風頭,讓富茶皓禎惱恨不已,卻又無何奈何。
“小寇子,走,跟爺找福爾康喝幾杯。”如今那大學士的長子福爾康也鬱鬱不得誌,好不容易得了五阿哥的好感,誰知道轉頭,那好運就被自己那不成器的弟弟搶了去。雖說靠著令妃娘娘的關係,進宮做了侍衛,但如今不過是個末等侍衛,巡查皇宮罷了,他也曾多次偶遇五阿哥,誰料五阿哥竟是視而不見,那些年的兄弟情份竟是一點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