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妹妹,也不知被王爺下了什麼迷藥,滿心滿眼的都是他不說,連自己的骨肉都能忽視。
雪如失神的靠在椅背上,淚水嘩的再次流下,王爺,王爺,王爺那又是為何。
雪晴一旁看著這樣的雪如,不知為何,心中湧起一種前所未有的不耐之感,“雪如,我這就去幫二格格問問,同作為娘親,姐姐希望你早日能夠看透。也罷,我先走了。”
每一次,隻要她一哭,她都得哄著勸著,但是這麼些年來,她也膩了,也是時候膩了。這世上,誰又比誰好過,她來安慰她的傷心,又有誰來安慰自己的失意。
雪如呆呆的看著雪晴離去,嘴巴張了又張,卻發不出聲音。
人,為何會改變,就是姐姐,也變了。
二格格在門外站了許久,咬了咬牙,到底沒有進去,額娘,她要的是阿瑪,她去了又有何用。
雪晴是個能言善道的,跟努達海娘親交談幾句就摸清這老夫人是個怎麼樣的人,順著她的話說幾句,又誇大了碩王對努達海的幫助,老夫人果然道,那婚事不過是一句戲言,當不得真。
雪晴滿意離去,派蘇嬤嬤去碩王府將結果告知雪如,人徑自趕回都統府,糊弄了老夫人,此時,她得意的很。
剛到都統府,跨進二門,就有婆子道“顏姨娘有了身孕”,若不是有人扶著,她怕是一個不穩,跌了下去。
怎麼可能,她明明早就喂了斷子湯,怎麼可能還有身孕。
都統府的腥風血雨,波濤陣陣,暫且不說,隻說雪如,待碩王一回府,立馬前去追問,為何要那般殘忍的對待她。
碩王冷淡一哼,“本王怎知你的姐妹這般待你,不過時本王不放心你的眼光,害怕害了愛女才親自過問,怎麼,本王做何事之前,還得問你不成。”
“王爺,你。”雪如福晉隻覺早已麻木的心,再次心痛如絞,拽著碩王的胳膊,雪如搖著頭道“王爺,你那般善良,怎麼可能做這等事,怎麼會那般殘忍,對,是妾身那些姐妹的錯。我那個也是不知情的。”
“你知便可。”碩王淡淡一笑,掙開雪如的鉗製,大步離去,那方向赫然就是清雅院。雪如福晉癱軟在地,而後又仿佛想了什麼,忙擦幹眼淚,笑了笑,王爺也是不知的,她怎麼怪罪王爺,真是不該。
雪如心情一好,立馬又想到二格格的婚事,忙去了二格格住處,將那婚事告知她,二格格麵上笑著,心裏卻茫然的很。
隻願君心似我心。
婚事仿佛就此敲定,次日就換了庚帖,又過了一日就請皇上賜了聖旨,也是這個時候,努達海才知,他的親事竟變成這樣。心中湧起一種難言的憤怒,跟老夫人說,卻被她教訓一頓,就差沒落下淚來,努達海心中憋悶,騎馬一直奔出城外。
在城門口,遇著一隊馬車,長的很,努達海一揚鞭,拍馬而過,微風卷起紗簾,偶然間,努達海見了馬車上垂淚的少女,精致秀美,點點淚光,更讓人憐惜。
努達海心中一動,但是胸中到底多了幾分不平,本想靠著自己一身本事出人投地,這娶了王府格格,還不知怎樣的脾性,旁人是否覺得他靠著女人發家,如此種種,讓擁有雄心壯誌的努達海很是煩悶。
烏蘭氏雁姬在奶娘的勸慰下,漸漸止住眼中的淚水,她不是傷心自己未婚被棄,而是痛心額娘,阿瑪被她的婚事所煩,流了那麼多淚。
也罷,不如去那江南錦繡之地,省的為阿瑪額娘蒙羞,至於日後,一切隨緣吧。
雁姬的馬車緩緩的往江南前行,而另一條路,一身穿看色華服的男子策馬奔騰,身後的奴才大聲叫道“少爺,少爺,慢些,雁姬姑娘的馬車剛出城,你這般焦急幹嘛。”
“駕駕駕”男子也不理小廝叫喚,如今,他渾身充滿了勁,雁姬總算從那狗屁婚事中出來了,哼,那誰也別想阻攔他給她幸福。
雁兒,你還記得當年的瑾瑜哥哥麼,瑾瑜哥哥回來了。
江南,那般美好,他要前去為雁兒布置一番。
策馬奔騰的男子,紅著眼眶笑了,眼裏的誌在必得與萬千柔情,在晴空下,顯得那般耀眼珍貴。
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兩小無猜,天作之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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