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說吧。”秦葉兒早已習慣。
“無論他們遭受了怎樣的改造,主要的身體結構還是和普通人一樣的。所以說,控製他們身體運作的還是大腦,隻是他們的腦部神經受到了一些破壞才變成了那個樣子。大腦控製身體離不開脊柱上的神經中樞。隻要朝著這裏。”呂飛一掌劈在單軻的後頸,以作示範,“砍下去,他們就沒辦法移動了。”
單軻皺著眉頭,撥開呂飛的手。
“既然如此,事不宜遲,現在就走吧。留下幾個人守在這裏保護陸蔓和單軻,其他的人全部出動。”秦葉兒下令。
正要出發,樊風卻在這時火急火燎地擋住了三人。
“怎麼了?”呂飛問。
“陸蔓她到底受了什麼傷?隻是普通的傷的話,為什麼會昏迷不醒?醫生說,這種情況他也沒有見過!這樣下去陸蔓真的沒事嗎?她到底怎麼了?”樊風情緒激動。
麵對一連串問題,三人啞口無言。這件事已經涉及到他們任務的內容,也算是執雲的黑曆史,萬一說出去,對他們影響會很大。
“事情是這樣的。”呂飛首先開口。
“呂飛!”秦葉兒皺著眉頭製止他。
“我相信樊風的為人。”呂飛向樊風投去信任的目光。
“喂!”秦葉兒嗬斥。
“我樊風在此發誓,這次的事情我要是透露出去半個字,叫我不得好死!”樊風心急。
“這件事其實是和我師父執雲有關。”
呂飛簡明扼要地向樊風講述了事情的大致經過。
“現在怎麼辦?該去招誰才能救陸蔓?”一種無力感從樊風心裏升騰。
“去找找曹墨琴或許會有結果。今天的換人,其實主要是我師父和那個逃犯之間的恩怨。今天,曹墨琴沒有去。去找她或許會有結果。雖然她在這件事中也隻是一顆棋子,但是一顆很重要的棋子,或許會知道些什麼。”呂飛建議。
“怎麼找?去哪裏找?”樊風絕望地說。
“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裏,但或許可以從她認識的人找找線索。”秦葉兒建議。
“舞韻樓!或許在舞韻樓可以找到她!”樊風像是得到了重要的線索,就要奔出門去。
“喂!他就這麼去了,可別再鬧出什麼!單軻,你還是跟著他去看看吧,現在那小子頭腦不太清楚。這邊有我和葉兒就可以了。”呂飛說。
“那……你可保護好葉兒!”單軻有些不大情願,卻也隻能顧全大局。
“這你還操心!有我在,怎麼會讓葉兒受傷?”呂飛信誓旦旦地說。
“好了,趕緊走吧!”葉兒拖著呂飛離開,單軻快步追上樊風。
舞韻樓依舊是那麼繁華,縈繞在脂粉香氣中。
“唉,樊公子,您來啦!”蘭姨在這個行業中練就了認人的本事,見過樊風就自然不會忘了他。
“曹墨琴在不在這裏?”樊風直接切入主題。
“哎呀,又是來找墨琴的啊!咱們這裏這麼多姑……”
“我是來找曹墨琴的!”樊風有些急躁,強壓著怒氣好言說。
“她……現在不在啊。”蘭姨發覺氣氛不太對,樊風情緒激動,旁邊還跟著一個滿臉嫌棄的小夥子,也不像是來喝酒的,不再獻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