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回去!”飛舞連忙將樂秋桐橫抱,一副履行丈夫職責的模樣,出門時小聲嘀咕著:“怎麼這麼弱!”
樂秋桐一手撐著腦袋,睜開眼睛看見凡塵跟在後麵一臉思索的望著她,見她眼神清明立刻露出明了嘲諷的笑容。
樂秋桐白了他一眼,繼續閉上眼睛。飛舞將她安置在床上,便推說累了想睡會兒,飛舞體貼的為她蓋上被子,就去為她改裝東西,拖凡塵照料樂秋桐。
飛舞一走,凡塵就抱著胳膊站在床前,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她,樂秋桐感覺兩道灼人的視線在她臉上掃來掃去,一分鍾,兩分鍾,五分鍾,最後實在忍不住了,吐出一口氣,一睜眼就看見那雙總是掛著嘲諷的草綠色眼睛,仿佛在說,裝啊!怎麼不裝了?
白他一眼,將被子蒙在頭上,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悄悄的露出眼睛,就看見凡塵趴在她的正上方,兩人的距離不到一公分。
樂秋桐警覺的繃緊身體,大大的眼睛瞪著他,就在她快受不了的時候,凡塵突然笑了,還是那種諷刺中帶著嘲弄的笑,他呼出的氣息全部噴在她的臉上,樂秋桐不自在的偏過頭去。
這種奇怪的氣氛持續到她快要發火的時候,凡塵突然說道:“看來不管哪個星球的女性都是撒謊高手,你根本不想和飛舞結為夫妻對不對?你這個騙子!”眼睛裏閃過一絲狠厲。
樂秋桐一把將被掀開,露出臉衝他吼了過去:“誰是騙子?我根本沒有答應他!”
“可他就是以為你答應了!”凡塵也吼了出來,草綠色的眸子圓睜,細眉擰出褶皺來,柔和的俊臉也有些變形,像是強扭了似地。
樂秋桐瞧著有些害怕,但又不甘示弱,凡塵今天明顯不對,老是處處針對她,早就積滿了怒火,更大聲音的吼了回去:“你都說是他以為的,你有什麼權利指責我?你帶我去見他不就是因為你了解他嗎?你故意讓我覺得他可憐,故意讓我去接近他,就為了滿足你變態的好奇心,變態的自以為是,現在你憑什麼來指責我?你就是個心理變態!自己得不到就希望所有人都跟你一樣!”
到後麵樂秋桐已經不知道她在吼些什麼,隻是一股腦的把心裏麵的怒氣都吼了出來,吼完才覺得有些過分了,可這個之後怎麼能示弱?
凡塵臉色鐵青,白皙的俊臉扭曲的到猙獰,他抿著嘴唇恨恨的瞪著樂秋桐,臉上的肌肉開始顫抖,好像隨時就要爆發的火山。
樂秋桐開始害怕了,與他對視的眼睛心虛移開,身體不自覺的往後靠,努力拉開他們之間的距離,可她躺在床上,能躲到哪兒去?
“說完了?”凡塵聲音仿佛從嗓子裏麵擠壓出來,臉兩邊的咬肌一鼓一鼓的,像是要將人嚼碎磨爛。
“嗯!”樂秋桐沒出息的點了點頭,身體往被子裏縮了縮,凡塵的眼睛順著往下移,仿佛釘在她的臉上似的,任她怎麼縮都不放過分毫,他不會想掐死她吧?樂秋桐緊張的直冒汗,大氣都不敢出。
“你可真會惹人生氣!”似乎是樂秋桐的動作取樂了凡塵,他僵硬的笑出來,眼神一閃,低頭吻住了她,和第一次一樣強硬的進入她的口中,舌頭霸道的卷著她口腔內的一切,但是不同於上一次的品嚐,這一次他吻的很粗略,追逐她小舌的舌頭發泄著他所有的不滿和懲罰,這個吻帶上他很多的情緒。
懲罰結束以後,樂秋桐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感覺肺都快要炸了,嘴唇又脹又痛,還絲絲的麻,感覺身上很重,睜眼一看,凡塵不知什麼時候趴在了上麵,背著光的草綠色眸子變的深暗,單手撐在她腦袋旁邊,氣息不穩的望著她。
樂秋桐警惕的往後縮,凡塵突然笑了,臉龐又恢複了柔和,聲音有些發顫卻盡量保持著他獨有的強調:“下次再惹火我,就不是一個吻這麼簡單了!”突然趴到她耳朵上吹著氣:“我可是很期待你的身體哦!我相信隻有我看過那裏吧!”
樂秋桐的臉瞬間漲的通紅,恨恨的瞪著他,雙手死死的抓著被子,卻不敢反駁一句,她知道凡塵說的是哪裏,第一天檢查身體,他就不顧她的反對強行檢查了某些器官。
“你無恥!”樂秋桐咬牙切齒的擠出一句話。
凡塵臉色變了變,在樂秋桐擔心的目光中,滿不在意的說:“這是我的職業,我以後還會定期為你檢查的,所以,不要惹怒我哦!”
樂秋桐死咬著嘴唇,垂下眼睛,無意義的鬥嘴沒用,萬一惹怒他,利用職權之便,下次還不知道怎麼羞辱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