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幹這行久了也不覺得有什麼了,我第一次聞到這種氣味都吐了,看樣子你還比我強呢。”狗哥笑著道。
我便捂著嘴說不敢當,你本事比我大著呢,狗哥笑了笑也捂上了嘴巴,轉眼看了看棺材內,一具已經腐爛的不成形的屍體,狗哥掏出了一把刀子,緩緩伸入棺內,翻了翻屍體腐爛掉的幾塊皮肉,幾分鍾過去後,狗哥罵到:“媽蛋,啥也沒有,難不成是墓主他老丈夫娘?”
“狗哥也開始閑扯淡了。”猛子笑著道。
“呀!”不知什麼原因,一個夥計突然發出了一陣慘叫聲,我們所有人便將目光投向了他,他扭了扭身子,之後狠狠地從身上拽下來一個手指般大小的紅色蟲子,樣子酷似百足蟲,那蟲子被摔到地上後,先曲成了圓狀,後又直了起來,還沒等我們看清,那夥計“噠!”的一槍將其打了個稀爛,“疼死我了。”夥計罵到。
“我的個親娘啊,這玩意是咋跑到你背上的啊?”狗哥問道。
夥計說不知道,隻知道這玩意狠狠地咬了他一口,還出血了。
蟲子被打爛後在地上留下了一灘綠色的液體,味道奇臭無比,傑走了上去,蹲了下來,嗅了嗅,道:“屍毒……”說完便站起身,“這蟲子專以食死屍為生,而且具有毒性,看樣子……”傑轉眼看了看那個夥計。
這夥計被傑弄得有些發毛,便問:“你……什麼意思?”
“意思是……我得割下你被咬的那部分皮肉,不然的話擴散了就麻煩了。”
狗哥聽罷也便蹲下來聞了聞,道:“傑兄的話不會錯,這蟲子的毒氣很重,現在我們身上並無解藥,看樣子隻有這樣了。”
“我不用這樣子,真的沒事……”那個夥計道,看樣子他不想這麼做。
“到時候毒性發作了,你的痛苦將會是現在的十倍。”傑道。
“一個大老爺們像個娘們似得扭扭捏捏的,你們幾個,把他給我按住。”狗哥道。
狗哥招呼幾個夥計把他按住了,狗哥翻開了他的脖領子,見到了一個鼓起的發紫色的膿包。“鏘!”傑抽出了一把鋥亮的刀,接著將其在一個夥計手中拿著的火把上烤了起來,“林女士,把紗布和酒什麼的準備好。”傑道,“你放心,我的刀很快的,不會痛……”
完後,傑握著刀走向那個被按住的夥計,突然間,傳來了一陣聲響,狗哥先嗅了嗅,完後抬起頭,看樣子聲響就是從這些洞裏發出來的,“我靠!這麼多洞,看樣子又有什麼東西要來了,我們趕緊離開這裏!”
見那些大大小小的洞裏麵竄出了許多大大小小不同的紅色蟲子,他們頂部四麵八方的湧了出來,狗哥急忙招呼所有人向甬道跑去,我和楊先生林女士打頭,狗哥猛子和幾個夥計殿後,那群蟲子從那間槨室裏湧向甬道,甬道裏不停的回響著蟲子的叫聲,隻聽狗哥罵到:“把酒瓶都拿出來,我們用火封住這條甬道,那群蟲子就不會上來了。”
接著是一陣陣瓶子的破碎聲,我回頭一看,漆黑的甬道閃起了一道火光,見那群蟲子遇到火後燒焦發出了一陣“吧哢”的爆裂聲,蟲子果然不再湧上來了。
“這是什麼蟲子?”楊先生問道。
“也許是一種專吃屍體的蟲子,八成是剛才開棺的氣味將它們引來了。”猛子道,“也許那口棺材就是專門為開棺者準備的,將蟲子引來至人於死地。”
“不無道理,總之我們得一定要加倍小心。”狗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