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走了一個鍾頭,天也漸漸亮了,一路上我也沒怎麼看外麵的風景,而是不知不覺地睡了過去,當我醒來時,見傑依舊在那裏直勾勾地看著外麵的風景,我打了個哈欠,也向外麵望了望,這裏的風光很美,要是能停下來照相留念該多好啊。
過了兩個小時後,天卻是陰陰的,仿佛是要下雨的節奏,車停了,我們下了車,我們停在了一座山上,此處綠樹成蔭,我呼吸了口空氣,感覺很舒服,心想要是在這裏安個家也未嚐不是個好事情。我們登了一會兒山,山上的路很泥濘,看來昨天也下過雨。我們走到了一個營地,我們見到了兩個人在抽煙,一個人50多歲,人們都叫他狗哥,另一個人20多歲,人們都叫他猛子,聽這名也八成是個不簡單的人物。
“怎麼樣了?”楊先生問道。
“都妥了。”狗哥道。“看那邊。”狗哥說著指著遠處。我們便一同隨著狗哥手指的方向望去,那裏四麵環山,而且有河流湖泊,看來像我爺爺說過的:
四麵環山,依山傍水,是塊風水極佳的寶地。“我們探了許久,我想那座鬥,也就是那嘎達的標位,不會錯了。”
“那好,我們一切就聽你的指揮了。”楊先生道。林女士轉頭問了問傑,看他有何意見,傑便點了點頭,我們所有人在營地裏擺了幾桌簡單的菜飯之後便吃了起來,邊吃邊聊著個子的出身。隊伍中大多數是北方人,東北較多,大家聊著聊著就聽狗哥問起了我的家事“哎,小黃毛丫頭,你也是考古的人啊?”狗哥這一句把我問的不知說什麼好,就隻好點頭說是,便連忙問:“聽你的口音也應該是東北那嘎達的吧?”“是啊,怎麼丫頭也是那嘎達的?”狗哥笑著問我。“俺不是啊,俺是山西的。”我也仿了個東北的口音和他說道。“呦嗬,山西的啊,都是北方人啊,老鄉啊!”狗哥笑著要和我握手,“是啊老鄉,不容易啊。”我便笑著與他握了握,接著所有人都大笑起來,林女士便笑著道:“你看你倆這是唱的哪一出啊。”
我看了一眼那個名叫傑的大人物,卻依舊悶在一邊,一句話不說,像個傻瓜一樣。
“我們到達準確地點要多久?”楊先生問狗哥道。
“大概要一天時間,也許還不隻,你別看這裏能望到那座山,但是想要走到那裏起碼得花上半天時間。”狗哥道,“而且那座山周圍有河流環繞,道路泥濘難行,況且昨天還下了場暴雨把最近的那條盤山道給衝垮了,我們隻有繞另一條路走了。”
聽狗哥說,河流流向的是那座山的後麵的湖泊裏,那湖泊當地人叫它龍底湖,由於當地人喜歡把蛇比作龍,而且湖在山底,並且常常有蛇頻繁出沒,所以以此為命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