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是專門研究這個的嗎?幹嘛要找我來呢?我學的可是工商管理學啊。”我疑問道。
“呃,這個我知道,但是我們隻知道這個文物的一些表層信息,卻不知道它的深層內涵,所以我們找到你,想請你幫個忙。”
我又一尋思,你這不是有病嗎,連你們研究所的人都隻知道它的淺層信息,而我隻是一個學工商的,又怎麼可能知道什麼深層含義呢?我便不耐煩地按照這個意思又問了一番,後來這位姓李的先生最後說了一句話,我總算是聽明白了,“你的表哥說你一定有些這方麵知識,而且這文物還與你的祖父有關係。”
我這一聽明白了,合著又是我的那個不省事的表哥,我真納悶他這幾年一直在外麵瞎折騰什麼呢,都結識了什麼貨色。最後,我便答應了中午在一間咖啡店會麵。我抻了抻懶腰,起了床,上衛生間,在鏡子裏看見了自己長發炸開了的造型,不禁感到好笑,我梳了梳頭發,整理了一下,便繼續回到床上,拿出那本昨晚看了一大半的爺爺寫過的手記,這本手記是爺爺在1973年7月份記錄的,裏麵講了他在與幾個同夥在滇西的時候倒鬥的事情,裏麵的情節以及從未聽到過的生物,深深地吸引住了我的眼球……
麵前的是一口棺,我們幾個夥計點好火把照亮了整個墓室,接著幾個夥計拿出撬棍準備開棺,但我們隊伍是有幾個人比較遵守摸金校尉傳下來的規律,而且也要我們每個人都遵守,把火把熄滅,先點蠟燭在東南角,而且對著棺材拜三拜,而且雞鳴之前要撤離,燈滅了不開棺摸金,雖然我不明白如果不這麼做會發生什麼,但為了不起內訌,我們幾個人便同意了。一切都準備好了以後,幾個人便準備開棺,但不知從哪裏傳開了動靜,聽的我們每個人都打顫,我們幾個人先不去管這陣聲音,總之一個夥計提議先開棺,幾個人便上前去,數了三下,開了棺,但一開棺,不知為何,東南角的蠟燭就突然間滅了,而且那陣聲音越來越大,從四麵八方傳來……
不知看了多久,手機突然響起,我便放下了本子,掐了掐精明穴,拿起電話,按下綠鍵,又是那位李先生打來的,電話裏問我為什麼還不來,我抬頭看了下鍾表,已經12點20,我頓時傻眼了,看來我在看手記的時候忘記了約定,我和李先生約好12點在咖啡廳見麵的,我說了聲抱歉後,急忙起床簡單換了件衣服,穿上布鞋,風一般地出了門,打了的,趕往約定的咖啡廳。
眼前的是一位戴著黑框眼鏡拿著報紙的身著黑色西服的男子,手中的報紙被折了好幾道印子,不難看出他翻閱了多少遍,我尷尬地對他笑著點了點頭,說了句抱歉,久等了,他也便對我笑了笑,看樣子好像對我的遲到毫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