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浩雅每曾想到丹塵竟如此倔強,當下怒火恒生,哐當一聲,一記響亮的耳光扇了過去。
整個過程中,青川派等人都隻對丹塵特殊對待,卻視項思楚為透明一般。
因為在先前的過程中,項思楚在他們的心中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影響。留下了一抹深深的忌憚。誰也不敢肯定這個神秘的少年,會不會奮起反抗。
就在眾人將丹塵折磨的不成人形之時,那一直站在聶雄身旁的聶靈兒突然衝了出來。打量著滿臉汙泥的丹塵,嘖嘖的道:“哦,原來你還有幾分男人氣魄,隻要你答應侍奉我,本小姐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雖然聶靈兒的聲音就像是春風吹拂,暖人心脾。但聽在丹塵的耳中卻是歹毒之極。
丹塵當即掙紮起傷痕累累的身子,勉力的笑了笑:“我真替你感到可憐。”
聶靈兒每曾想到丹塵這般的頑固,俏麗的臉龐唰的一下煞白煞白。嗔怒道:“浩雅,給我整,往死裏整。”
被青川派弟子押到一旁的項思楚,有心無力的凝視著丹塵堅韌的雙眸。握住手中的戰刀動了動,卻是提不上力氣來。
就在眾人肆意羞辱,折磨場中之人時,陡然一聲驚天炸雷,整個青川派旋即淹沒了一汪火海之中。
瞧著漫天的火海,聶雄心頭一凜,當即驚呼道:“操,中計了。趕快救火。”
浩雅意猶未盡的踩了踩丹塵的俊臉,惡毒的啐罵道:“算你小子好運,等老子回來再收拾你。給我綁起來。”
說完,未等丹塵開口,已然化作一道流光,朝聶雄追了過去。
這場大火來的不謂不及時,瞬間便將整個青川派的步伐給打亂。
狂暴的火龍的肆無忌憚的摧殘著這百年的基業,一遝遝的房簷怦然到底,四處皆是一片焦味。
青川派的弟子亂成一團,眼下正是夜深之際,就算下山取水也要點時間。如此洶湧的火勢,教他們怎麼撲滅。
被綁住手腳的丹塵,趁著四下無人,朝項思楚處挪了挪,眼中渙散出狡黠的寒光:“項兄弟,這下咱們有救了。”
丹塵話還未說完,眼前兀自一花,一件靚麗的長裙便飄然而來。
“師傅。”
“絕戀姥姥。”
此時的老婦在二人的眼中,再也不是那個無惡不作的毒婦,而是救苦救難的仙女。
絕戀姥姥二話不說,揚手一揮,便將縛住項思楚二人的繩子給解開。隨後還俏皮的搗鼓了下眼珠,道:“你這沒出息的徒弟,難道就知道莽幹麼?”
雖說是責罵,但丹塵分明能體會到師傅心中的關切。當即扶起項思楚應道:“師傅,你就別戲弄我了。那東西搞到了吧?”
項思楚被這二人越說越糊塗,當即輕聲的詢問道:“什麼東西?難道?”項思楚不敢往下想,要是真的想自己猜測的那樣,那自己這個冤大頭可是做大了。
誰知絕戀姥姥悄然一笑,從身後拿出一朵精致的蓮心來,戲道:“老身想要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
瞧著絕戀姥姥一副欣然自得的模樣,項思楚當即無語,忍著渾身散架般的疼痛,衝著丹塵呲了呲牙:“走吧,眼下青川派自亂步伐。可依聶鬆的聰明,肯定會發現的。”
眾人一致的點了點頭,旋即縱身騰移,朝山下行去。
在離去的時候,丹塵還不忘踢倒數盞燈籠,在來一把火。
待項思楚等人前腳踏出,聶雄怒氣衝衝的隨後而至,折了回來。瞧著空無一人的藏寶閣,咬了咬牙道:“果然不出二弟所料。看來我還是疏忽了。”
可眼下四處火海,聶雄也顧不上逃離的項思楚等人,隻好將心中的怨恨壓了下去,待有一天,一並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