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都投降了,全部的押過來,今天,老子要慢慢的活剮了小鬼子,讓他們變成了鬼都不敢和嗜血狼軍作對”譚天說著話,掛斷了電話。
除了被擊斃的日軍炮兵,還有五百多的俘虜,全部押解到了西麵的峽穀口。
“咋了,都是大爺啊,還站著,這裏有這幫龜孫子站的地方嗎?”譚天看見耷拉著頭的日軍俘虜,大聲的吼著。
“跪下,跪下”,看守俘虜的陸戰隊員舉起了槍托,勒令俘虜跪在沙灘上麵。
“我們是俘虜,是受到法律保護的”酒井無忌大聲的爭辯著。
“叭,叭”
兩記清脆的耳光,譚天打完了看著爭辯的酒井無忌:“你是這裏的指揮官?”
捂著火辣辣的臉頰,酒井用惡毒的眼光看著譚天,沒有回答問題。
“好,有意思,你很堅強的”譚天說著話,拔出了軍刀,鋒利的刀鋒貼在酒井無忌的左邊的耳朵上麵:“希望你繼續的堅強,不要求饒”。譚天的話音剛落,軍刀迅速的劃過,酒井無忌的左邊的耳朵,一半的物件落在了沙灘上麵。
“啊——啊”
酒井因為左邊的半個耳朵被割掉了,痛的大聲的喊著,鮮血順著酒井的手指,不停的流下來。
譚天沒有說話,軍刀迅速的移動到了酒井無忌的右邊,再次的劃過,整個的右耳落在了沙灘上麵。
酒井瞪著雙眼,玩命的撲向譚天,想拚命。
“噗通”
後麵的一名陸戰隊員的軍靴用力的蹬在了酒井無忌的腰部,一個狗啃屎,撲在沙灘上麵。譚天揮揮手,示意準備上來的陸戰隊員退後。
“小鬼子,想拚命,哈哈哈!沒有機會了,到了老子的手裏,就隻有死路一條了”。譚天說著話,等酒井無忌從沙灘上麵站起來後,右拳一勾,重拳擊打在了酒井無忌的下巴,再次的將酒井擊倒在地上。
“綁起來”譚天吩咐旁邊的陸戰隊員。兩名陸戰隊員迅速的上前,將酒井拖起來,綁在了椰子樹上。
看著繳獲的酒井無忌的指揮刀,譚天慢慢的抽了出來,走到了酒井的麵前,猛地舉起了指揮刀,向下劈去。
幾次的打擊,酒井已經不敢強橫了,看著刀鋒到了,趕緊的閉上了眼睛。譚天的指揮刀並沒有劈下,懸停在酒井的頭上,刀鋒輕輕地貼著頭皮。等了一會,感覺還在呼吸的酒井睜開眼,自己還活著咧。繃緊的肌肉,一下子鬆了下來,大口的喘著氣。
輕輕地收回了指揮刀,撿起了一塊石頭,譚天坐下來。就坐在了酒井的麵前,慢慢的用石頭磨指揮刀,眼睛在酒井的身上不停的打量著,好像是在選擇下刀的地方。
謔謔的磨刀聲,不停的撞擊著酒井的耳膜。明擺的事情,別人要殺自己,可是現在卻不動手,在磨刀。後麵有什麼樣的事情,酒井非常的清楚,不僅僅是酒井清楚,那些跪在沙灘上麵的小鬼子也清楚。一些膽小的開始尿褲子了,身體打哆嗦的小鬼子大有人在。
當著準備屠殺的小鬼子的麵磨刀,而且這刀還是準備用來,唉,不說了。
“你說我的下一刀割你什麼部位?猜中了老子給你一個痛快”正在磨刀的譚天看著酒井無忌,笑著問道。
原本就緊張的酒井無忌,聽到譚天的問話,連忙的搖頭。這樣的問題,是沒有準確的答案的,隨便酒井說哪裏,譚天都會搖頭否認。壓力,譚天要的就是讓小鬼子有心裏壓力。
“團長,剛才軍長來電話了,說狼王的命令,不能殺俘虜,留著有用”一名通信兵跑到譚天的身邊,低聲的告訴著譚天。
正在磨刀的譚天聽到通訊兵的報告,看了看綁在椰子樹上麵的酒井無忌,回頭說道:“軍長知道我殺了小鬼子了嗎?”
“團長,軍長怕你犯渾,在接到了狼王的命令後就打電話過來了”通訊兵說完,看著譚天。
“通訊兵,你告訴軍長,就說我已經將小鬼子的指揮官砍了”譚天說著話,站了起來,舉起了指揮刀,用力的揮下,酒井的半個胳膊掉在了地上。再次的舉刀,右邊的也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