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將這些布條寫出來,時間上還是有點緊的,畢竟毛筆字不像鋼筆字寫起來那麼容易。
可是初夏有空間這個逆天神器,所以回到家之後,依然慢慢悠悠的做飯,吃飯,跟孩子培養感情。
一切都忙完以後,初夏才自己進空間寫布條去了。
說實在的,毛筆字和畫畫隻是初夏閑來無事打發時間學的。
她房間裏掛著的幾副字畫隻是她的練筆之作,本來是被她隨時丟棄在空間的角落裏的。
沒想到上次張建設回來,被他看到了,非要掛在房間不可,初夏阻止了幾次沒用,隻好隨他去了。
上次,在房間和左右分錢的時候,正好被她看見了,當時就驚為天作,非得纏著她問是誰畫的,初夏搪塞的告訴她是她不認識的人,可是落款卻暴露了是她畫的真相。
真是失誤啊!
一旦答應下來,初夏還是很認真的想要做到最好,她就是這樣一個較真的人。
外麵是白天,而空間裏依然是太陽髙照。
初夏從屋裏搬了一張桌子和椅子,放到了院子裏的一顆大樹下。
打開左右給的布袋,一條一條的將布條拿出來,理順擺好。
一切準備就緒了,初夏就拿了一條布條放到桌子上,準備開寫。
呀,忘了,還有最重要的毛筆和墨,又重新回到屋裏,拿了毛筆和墨。
這回什麼都不缺了,初夏提筆運氣,一口氣就寫完了一條。
拿到旁邊讓它自己晾幹,又繼續拿過下一條,接著寫。
初夏越寫越沉浸其中,一條一條的快速的減少著。
直到初夏再向手邊摸,並沒有摸到布條的時候,她才知道已經全部寫完了。
甩甩發酸的手腕,看著一地寫滿毛筆字的布條,初夏充滿了成就感。
捏了捏肩膀,打了一個哈欠,初夏此時才感覺累了,也困了。
布條上的字還沒有幹,初夏也沒收拾,簡單的洗了一個澡,就是上床休息了。
隔天,為了不耽擱左右用布條,初夏做好早飯,沒來及吃,拿著一個包子,騎車就走了。
到了學校,初夏找到左右,一把將袋子扔給她,警告的說道:“下次有這種事,千萬別再找我了,就算找我,我也不會答應了,太累人了。”
確實,要不是初夏有空間,說不定真的寫到天亮。
左右舔著臉,跟初夏賠小心,保證道:“不會了,這不是這次實在找不著人了嘛。”
沒等初夏原諒她呢,就有人來找她了,擺擺手,初夏示意她趕緊消失。
左右衝她傻笑了一下,隨著來人離開了。
初夏沒有當過學生會幹部,實在不能理解,一個小小的學生會幹部居然如此之忙。
搖搖頭,跨上自行車,初夏掉頭回家了。
今天是迎接新生的日子,也還沒有正式上課,她還是回家忙自己的去吧。
明明初夏感覺好像昨天才迎了新生,轉眼就已經到了臘月了。
還有幾天,她們學校就要進行期末考試了。
初夏這種學習力強,又認真上課的人,對於考試這件事來說,並不放在心上。
而左右卻恰恰相反,這個學期她忙於學生會的事,雖然也上課,可也隻上主要的課程,那些選修課基本都讓她能逃掉的就都給逃掉了。
這不,剛下課,她就找急忙慌的拉著初夏求救道:“初夏,快,江湖救急,快將你筆記借我看看,姐妹這會糟了,什麼都不會,死定了,我要是掛科,我老媽肯定會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