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冷冷的瞥了她一眼,有的吃就不錯了,還敢嫌三嫌四的。
真惹急了,她就將她們攆回去。
要不是看在老太太和張老頭的麵子上,誰愛伺候她們?
又不是天生受虐狂。
晚飯生了一肚子氣,初夏氣都氣飽了。
涮完碗筷,初夏話都沒說一句,冷著個臉就會房間了。
老太太看了有些難過,但又不好說什麼。
誰讓是自己閨女做的太過分了呢?
說實在的要不是她是自己閨女,她說不定比初夏還要更不待見她。
哎!兒女啊,都是父母的債。
初夏撂完臉子回去冷靜了一會兒,又後悔了。
不看僧麵看佛麵,看在老太太和張老頭離鄉背井的來給她看孩子,她就應該多忍忍。
世上沒有賣後悔藥的,隻能等以後對老太太和張老頭好點了。
睡覺之前,初夏打開衣櫃打算找件睡衣洗完澡好換上,可是卻發現櫃子裏被翻得亂七八糟。
有強迫症的初夏火一下冒了三丈,想都不想的就要衝去找張大姐算賬。
可是走到半路,被夜晚的有些微冷的風吹得頭腦冷靜了很多,轉身又回去了。
認命的收拾起衣櫃,這些被翻亂的衣服,有輕微潔癖的初夏肯定是不會穿了,隻能去空間,用空間機器做幾件一模一樣的。
清點完衣櫃,才發現少了好幾件衣服,用腳趾頭想,也知道肯定是張大姐拿的。
真是日防夜防,家賊難防!
衣服被子隻要是房間裏的能被別人碰到的東西,初夏都換了個遍。
就這還不算完,她還誇張的從上到下,從裏到外的,都用清水擦了好幾遍,直到擦得鋥光瓦亮的,才住了手。
看著煥然一新的房間,初夏鬱悶一晚的心,總算是好點了。
去空間洗了個澡,出來後躺在軟乎乎的床上,閉著眼睛開始思念起張建設來。
都走四個來月了,一點消息都沒有,也不知道出什麼事情了,真是令人擔心。
這邊初夏正想這張建設,那邊張建設卻沒閑著,瞅了一眼快要衝過來的敵人,扔了一個手榴彈過去,頓時炸死了一個片。
“團長,咱們快沒有彈藥了。”通訊員爬行著過來報告。
張建設繃著一張臉,先又投了一個手榴彈,才下命令道:“用石頭砸。”
“是。”通訊員接到指示,又爬行著去傳達了。
石頭的殺傷力有限,很快張建設這邊倒下了好幾個戰士。
張建設看著一個個鮮活年輕的戰士丟了性命,身上的氣勢更加冷了。
沒辦法了,不管會不會惹人懷疑,隻能動用小媳婦交給他的新式炮彈了。
轟轟····
爆炸聲不停的響起,敵人死傷無數,張建設這邊也趁機搶奪了很多敵人的槍支彈藥。
彈藥充足了,再加上張建設猛烈的攻擊,敵人很快被擊退了。
又一次有驚無險的度過了危機,張建設斜躺在地上,寶貝似的拿出懷中包了很多層的小媳婦的照片,放在嘴邊,用幹的起皮的嘴輕輕的親了一口,低聲喃道:“對不起,等著我。”
對不起——沒有告訴小媳婦他要上戰場。
等著我——希望自己能全須全尾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