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跟你沒關係!”從他臉上流露出一絲惱怒,看來他也有著急的時候,而且我已經察覺到,他也有預測不到的東西,他的能力有欠缺,他又察覺到我的想法,趕緊補充說:皮箱丟失的時候,情況很複雜,沒法跟你細說,你隻需要答應就是了!
我很好奇皮箱裏究竟裝著什麼東西,讓他耿耿於懷,觀念不忘?
“對我來說很重要的東西!”他說。
“我可以看看嗎?”
“當然不能看!”他冷笑道,“作為回報,我可以給你最想要的東西,你不是失憶了嗎?你很想知道自己以前的事情,等你找到皮箱,我可以把此前的記憶全都還給你!”
“虧你還有臉說!”我瞪了他一眼,“要不是你,我怎會失憶?”
“好好想想吧,找回皮箱,換回記憶!”他說著話,用手指在我額頭上輕輕點了一下,我頓時感覺頭暈目眩,好多過往的經曆隱約往外冒,但轉瞬即逝,沒有留下任何具體印象,我沒法抓住記憶的尾巴。
其實他這份加碼對我很有誘惑力,我迫切想知道過去,也隻有他知道,但我又覺得那皮箱很古怪,不光是跟他有關,這裏麵有根線,把我倆聯係在一起,我第一次行動去醫院,在那個女人屍體上試圖找到皮箱的線索,就是他破壞的,當時他很怕我知道箱子下落,現在又來找我,到底箱子裏有什麼?
我故意這麼說:我現在過得挺好的,我也很滿意現在的工作,過去的記憶有沒有,對我都無所謂,我要是不幫你找,你能把我怎麼樣?
“你要是不幫我找,你現在所有的工作全得白費,你信不信?”他開始威脅我。
“那就試試唄?”我擺出一副混不吝的架勢。
“譚浩,別嘴硬,我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麼,等你想通了,還會來找我的!再見!”他說完這句話,眼前那張臉漸漸模糊,然後消失,眼前又變得真實,安靜還是那個安靜,臉還是那張臉。
屋裏還是那麼安靜,一直就沒發出任何聲音,我倆的對話就這麼結束了,安靜給我鬆綁,拆下芯片,又給我端來一杯水。
“誰讓你來的?”我問她。
“薑源。”她回答得很幹脆。
我點點頭,應該是他,他和神童就是一夥的。
“你知道我剛才都幹嘛了嗎?”我又問道。
她搖搖頭,說自己隻是執行命令,別人隻吩咐她,把我綁起來,然後把軟件點開,其他事情一概不管,所以她不知道我和神童談了些什麼,也不關心。
我也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我還是選擇相信她,這次的事兒,還真不怪她,如果我是她,在別人威逼之下,也會做同樣的事情,但長久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我對她說,幹脆離開薑源得了,我就不信你離了他還活不了了?
想不到她白了我一眼:離開他,那你養我啊?
我無語,她長得這麼漂亮,非得讓男人養嗎?
她不屑地哼了一聲:跟你這種人說不清,你要是能給我找個大房子,每天陪著我買衣服,買鞋,買包,買首飾,帶我去吃飯,帶我去看戲,我就天天跟著你!
我說得了,我連自己還養不活呢,你提的要求太高,我沒那個能力,再說我有老婆,不能幹這種事。
她雙手攤開:這不得了,你又不管我,我隻能自己找飯票去了!還有以後你少叨叨我!
我說那你幹脆別在我麵前出現,見不著我,肯定不叨叨你。
她一拳打到我胸口上:譚浩你這個沒良心的,我救了你那麼多次,你還說風涼話,看我不打死你!
對這等輕浮舉動,我本應該嚴詞拒絕,但身體卻違背了我的意願,它賤兮兮湊過去,任她粉拳點點如雨,款款輕點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