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的門又被推開了,安靜站在門口,一眼看到王誠歪著趴在桌子上,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我的手已經到了,和對付王誠一樣,我揪住她的頭發,她頭發很長,所以抓得更牢,我拖著她一路小跑來到沙發邊,她在尖叫,她在哭泣,我本不是鐵石心腸,更喜歡憐香惜玉,但狂怒的我,已經顧不了那許多。
安靜的力氣比王誠小許多,而且四肢修長,綁起來更容易,很快他倆都被我歸攏完,並排坐在沙發上,我搬來一把椅子,坐在他們對麵,兩眼血紅,怒目而視。
“譚浩,你是不是瘋了?你這麼做是犯法的!”安靜淚流滿麵看著我,額頭上滲出幾縷血絲。
“沒工夫和你廢話,你到底跟薑源什麼關係?”我直奔主題。
“他是我的男朋友!”安靜喘著粗氣回答道。
“你們怎麼認識的?”
“譚浩,你也不想想我是幹什麼的?”她略帶譏諷地看了我一眼,“我在那種地方,每天見的男人何止上百,認識他還不容易?”
“我不明白,事情怎麼那麼巧,為什麼他會找上你?”
“這有什麼不明白的?”她冷笑道,“我漂亮,他有錢,美女傍大款,有問題嗎?”
“那咱倆是什麼關係?”我又問道。
“咱倆是隻是朋友關係。”她說。
“那你為什麼總對我擠眉弄眼的?”
“譚浩你想多了吧,我跟你隻是普通朋友,至於你說的擠眉弄眼,我對所有男人都放電,你隻不過是被我電到的獵物而已,但是,像你這樣的男人,每天我能電倒十來個,你對我來說,毫無吸引力!”她對我翻著白眼,一臉不屑。
“那昨天晚上,是不是薑源指使你們陷害我的?”
安靜哼了一聲,說昨晚大家都喝多了,她也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去的,至於回到房間裏發生過什麼,現在一點印象也沒有,不過酒後亂性這種事,對任何人來說,都有可能發生。
“我肯定是被人陷害了,我要證明我的清白!”她的傲慢與不屑深深刺激了我,似乎在她眼裏,我就是那種人。
“要證明自己清白是對的,但用這種手段逼供,隻能讓你越抹越黑!”我的慌亂反而襯出她的淡然,我覺得安靜不簡單,是見過大場麵的人,看來我的裝腔作勢,對她沒用。
既然如此,我隻能使出看家本領,於是我把她拉起來,按到一張椅子上,然後又用繩子把她上半身都捆到椅子背上,隨後打開背包,拿出我的芯片和筆記本,我要進入她的神經,看看她的真實想法。
“譚浩,冷靜點,別胡來!”她盡管被綁得像個粽子,但聲音卻越發冷靜。
“是你逼我這樣做的,我非得看看你的想法不可!”我站在她身後,手指在她脖頸上摸索著,尋找最佳位置,王誠被我的舉動嚇得雙目圓睜,使勁扭動著身體,試圖掙開繩索捆綁。
“別著急,一個一個來,先是她,馬上就輪到你,如果可能,你現在最好把記憶全都抹掉,變成傻子,這樣我就什麼也看不到了!”我的聲音變得柔軟,慢條斯理地威脅他,連我都覺得自己已經瘋了。
芯片就夾在我指縫間,安靜的脖子很細膩,很光滑,如果用力切進去,白皙的皮膚上瞬間會出現一道血紅色的小口,她也感受到我手中冰涼的東西,在我拂過的時候,她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