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往成關鎮的302國道上,一輛銀灰色越野車正飛速行駛。這條公路雖然是國道,但因為是七年之前修建的,那時還沒有今天的經濟實力,所以當時隻修了一條雖然夠格,但隻是雙行道的八米寬的國道。由於是雙行道,加之這條路線是連接南北的重要通道,所以這條路上來往車輛格外的多。因為公路所在地勢高低起伏、蜿蜒盤旋,這便使得公路跌跌蕩蕩。即使是在這樣的公路上,銀灰色大眾越野車仍以大於八十千米每小時的時速飛馳,而且幾乎不減速。僅僅到了彎路、錯車或是群山遮住了百米視線時,才稍減一下速。即使以這樣的速度行駛在跌宕的公路上,坐在車內的人既感覺不到任何顛簸,也感覺不到加大油門和變速時的自然衝力。車內除了司機外,副駕駛的位置上坐著一個高個子稍微有點發福的年青男子,後排則擠坐著四個最大年齡不超過二十五歲的女孩,對於女孩這個稱謂未婚女子是蠻喜歡的,所以稱這四個剛走出大學校門的為女孩。單憑麵相及第一印象斷定這四個女孩不過24歲左右。車內六個人並不怎麼說話,偶爾副駕駛上的男子會與司機說上幾句四個女孩並不能聽懂的話,除此之外,車內隻有發動機低低的鳴響。
此時,從小生在城市、長在城市的四個女孩不停的向車外張望,那種表現在四個女孩臉上的驚訝與新奇,就如同哥倫布發現了美洲新大陸。
“你們家是哪裏的?”在從市裏到鎮裏的公路上行駛了一多半時司機突然冒出第一句話,這使四個女孩驚訝不已。
“我們都是榮慶的,”答話的是一極富有親和力微胖的女孩,“請問我們怎麼稱呼您呀?”女孩微笑道。
“我叫周岩。”司機緊握著方向盤目視著前方,但女孩從後視鏡中看到周岩的嘴角掠過一絲微笑。
“這你們得叫周叔。”坐在副駕駛上的年青男子回頭向四人說道。
“周叔”年青男子餘音未落,坐在後排靠左側車門的一個女生甜甜的叫了一聲。
但這一聲似乎給人的感覺極為不舒服。因為她那清脆動聽的聲音雖然彰顯出了精明的個性,但骨子裏卻透出粘人的磁性,就如同十九世紀法國巴黎香榭麗舍大街上“麗都”的應召@女郎和跳著康康舞的“紅磨坊”舞女。
車內又恢複了先前的沉默,越野車又行駛了約20分鍾,停在了城關鎮政府辦公樓前,四個女孩匆忙將裝在後備箱的大包小包一並取出。
“你們是今年新來的大學生村官吧?我來幫你們拿吧,”一個看上去微胖的男子提起雙手提起兩個旅行包,“咱們上三樓吧!”說著男子三步並作兩步上樓去了。
微胖男子將兩個旅行包放到宿舍,便回身下樓梯接過一女生手中的皮箱。
“你叫什麼名字?”
“上官源”女生答道。上官源提著剩下的一個小包連聲道謝。
“不用客氣,以後大家還要互相幫助呢”文青說話時氣息並未顯得有一絲的不勻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