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說完司馬燕重重地坐在圓桌旁的一個紫紅圓凳上。
商劍見其語氣生硬,現在不是好好說話的時候,轉身離開了司馬燕的房間。
躺在木床之上,商劍一夜未眠,翻來覆去很多遍,就是睡不著,在‘娶’與‘不娶’之間不斷的思量對比,仍是無法抉擇。商劍心中對感
情這東西有了莫名的恐懼感。
窗外的遠處的天空升起了一片紅霞,天就快亮了,商劍還是沒有睡意,索性不去想昨晚的事了。
‘啊!’一聲,商劍猛拍自己腦門一下,突然想到昨天晚上要去東門巡城使衙門的,被昨天的事一鬧,他竟然把這事給忘了,既然答應別
人,商劍就一定會幫到底。
商劍用一塊黑布蒙上麵貌,倏地離開了房間。
在高二丈的牆外一個人影赫然出現,街道上除了倒夜香的,再無他人,一閃就跳站在牆上,又是一閃來到後花園,庭院裏隻看見一個小丫
鬟,向前廳跑去。一閃就到了她的身前,正要張嘴尖叫,商劍急忙用漸粗大的手堵住,恐嚇道:“不想死,就給我乖乖地聽話,要不然叫你身
首異處!”
那小丫鬟瞪大了眼,望著突然出現身前的商劍,怔愣了一下,又忙然點點頭,商劍才徐徐地放開自己的手。
她不過也是十一二歲的年紀,但是長得格外的水靈兒,水汪汪的一雙大眼,就像清澈的河水般,晶瑩剔透,身材不高,但卻不肥胖。
“我問你你們大人在何處?”商劍警惕看了看四周,厲色地衝她說道。
小丫鬟驚愕地說道:“啊?你找我們大人,那你是與他有仇了?!”那小丫鬟頓時沒了害怕之色,倒有幾分欣喜地望著商劍眨眼睛。
“你休要多問!快給我說,你們大人現在身在何處?”商劍眼中增添了幾分怒色,又厲聲說道。
隻見那小丫鬟下身跪在地上,開始磕頭,商劍驚訝,又慌忙伸出雙手攔阻,輕聲說道:“你這是為何?”
那小丫鬟起身說道:“還請前輩帶我一起離開這裏,小女子願今生為前輩做牛做馬!侍奉左右!”
商劍心想這是怎麼一回事呀!還沒有辦事,就收個大活人回去,還不叫司馬燕給笑話死,大不了走得時候把她帶走,找個好人家把她安置了
。
“好吧,你快帶我去你們大人的住處,然後我就帶你離開!快!”商劍看天色漸漸要亮了起來,不由得慌聲道。
那小丫鬟嘴角一個彎月般的微笑,讓商劍看了有些著迷,花容月色,還真是愜意呀!不由得心中大發感慨。
巡城使大宅還真是大呀,左轉右轉,商劍都轉迷糊了,要是沒這小丫鬟帶著,還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那家夥在什麼地方呢!
一條走廊盡頭一轉彎,一座閣樓孤零零地處在種滿菊花的花園當中,紅色的,紫色的,白色的,粉紅的等不同顏色的菊花都能在這裏找到。
還有比較名貴的黑墨菊等,光看花園就知道這位巡城使往日裏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沒少幹缺德的事。
那小丫鬟指了指那閣樓,商劍做了一個手勢,叫她呆在這裏,商劍一閃一閃就推門進了閣樓,一層隻不過是客廳而已,當中擺著一幅猛虎
下山圖,其下一張方桌,兩旁各放著一把木椅,前方有兩排桌椅,一邊三把木椅中間都放著方桌,所有的方桌上都放著茶杯。
商劍沒有細看,就躡手躡腳上了木製扶梯,這種東西最容易發出聲響了。
上了二層,沒有異樣,二層就有一個房間,用匕首輕輕地挑開房門內的門閂,進入屋內。轟鳴的打呼聲衝進商劍的耳鼓,要不是聽過田野
的打呼聲,還以為打雷呢!田野的跟他一比,那真是小巫見大巫了,簡直就沒法比。
身體肥肉多的,肚子大的跟一頭豬沒什麼兩樣的巡城使,身邊躺著一個豐腴嬌美的小娘子,透過那輕紗睡衣能看見那紅色欲滴的葡萄,一
臉淡淡的紅潤,身體摟靠在巡城使的身上,睡得極香,巡城使這樣的打呼聲,她都能睡著,委實讓商劍佩服。
巡城使不僅平常要巡視城中的情況,而且還管著所轄區域內的城門,商劍來此,就是為了巡城使的腰牌而來。
商劍小心地翻遍了床上的衣物,但是沒有找到腰牌,掀開被子一看,那腰牌就掛在那巡城使的腰上,通體發黑,上麵的字體有點模糊,但
是能看清,寫著‘東門巡城使令’,一根金絲把它拴在腰上,甚是棘手。
他那把小匕首可是下品靈器,銷金那可是輕而易舉,用靈力加持在匕首之上,輕輕一點,那金絲‘砰’的一聲,聲音不大,微不覺察,商
劍拿起腰牌,帶著那小丫鬟一閃又一閃就離開了,那小丫鬟驚愕的小眼,直直地瞅著商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