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蛻變後,閆玉辰的聽力絕佳,他與前方二人距離有二十餘米遠,仍能清楚地聽到禿頭男在對陳文崇的女秘書露骨地說:“小騷貨,要不咱再找個刺激地方大戰一場?”
女人故意靦著臉撒嬌道:“嗯啊,不要嘛,之前人家已經被你折騰到好累好累啦。”
“嘿嘿嘿!”
禿頭男蕩笑著又趁機狠狠地捏了一把女秘書尖翹的臀部,把女人捏得又是一陣嬌呼。
不斷縮短著距離正準備動手的閆玉辰,卻驚訝地發現二人鑽進了一輛停車場裏的白色轎車裏,由禿頭男駕駛著轎車朝酒店外開去。
閆玉辰傻眼了,萬沒想到他們會突然駕車離開,這可怎麼追啊?總不能撒丫子跟在後麵跑吧?
他趕緊跑到大街上,剛好攔住了輛的士,關上門後讓司機跟上前方的白色轎車。
司機見這個小青年心急火燎的樣子,還以為他的女朋友被前麵開車的男人給拐跑了呢,沒說二話,立即踩下油門向白色轎車追去。
誰知白色轎車開的太快,出租車一會就被甩遠了。
眼看就快追不上,閆玉辰急了,趕緊讓司機加速,可司機說怕被警察開罰單,要他加速除非給錢。他一咬牙給了司機一百塊錢,誰知司機仍然不幹,說至少先交五百作為押金,若要闖紅燈,每闖一個紅燈還要再加一百塊錢。
在閆玉辰痛心疾首地花掉一千多塊錢後,終於看見那輛白色轎車靠向了路邊,拐入了一條通往遠處小山林的岔路裏。
路口外沒有任何標識,不知道是什麼地方,裏麵除了能看到白色轎車的車頭燈光外,周圍都是烏壓壓的一片。
閆玉辰不知道二人進去幹什麼,想讓出租車也跟著開進去,可司機卻因路況不好、視線不佳為由拒絕了他的要求。
見司機打死也不願意開進岔路,眼看白色轎車已經越行越遠,閆玉辰隻好跳下車來向前追去。所幸的是白色轎車並沒有駛出多遠,一兩百米後便在一條林蔭小道邊停了下來,還熄滅了車頭燈光。
閆玉辰憑借過人的奔跑速度,很快就摸到了轎車旁邊,藏在了一棵大樹背後觀察著,順手掏出了左白交給他的那把黑色手槍。
借著月光,他看見白色轎車在激烈地晃動著,裏麵傳出了女秘書嬌喘連連的聲音和禿頭男粗重的喘息聲,不用猜也知道二人正在裏麵玩車震。
閆玉辰觀察了下四周,見周圍除了黑壓壓的一片樹林和農田外,根本沒有其他人,便閃身出來,提著槍向白色轎車走去。
車裏,禿頭男正汗流浹背地按壓著女秘書豐滿的翹臀,就在快要猛烈激射的那一刹那,突然看到車窗外立著條人影,那股即將噴湧出來的熱泉登時被嚇得硬生生地憋了回去。這感覺就好比他正舒坦地泡著溫泉,卻被人當頭淋了一桶冰水,刺激得要了他的老命。
多年在社會上闖蕩,經曆過生死拚殺、陰謀較量,還在別人身後捅過刀子的經驗告訴他,外麵這個人絕對心存不善,因為對方正用一把黑色的手槍對準了自己的腦袋!
閆玉辰冷笑著扣下手槍的扳機......
“啊!”
手槍沒有發出意料之中的轟響,反倒傳來了女人刺耳的尖叫聲。閆玉辰趕緊把手槍收回來查看,原來忘記了打開保險,扳機根本就沒被他扣下去。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禿頭男以為閆玉辰的手槍卡殼,立即撞開另一側的車門,抱著衣服褲子滾落在地,翻爬起來後拔腿就逃。
閆玉辰哪會給禿頭男逃命的機會,躍過轎車一腳踹在了禿頭男的後背上。
這記掏心腿把禿頭男踹得是眼前發黑、心髒移位,慘叫著在空中拉成了個大字,狠狠地和冰涼的碎石路麵來了次親密接觸。地麵上無數的尖利石子也毫不客氣地在他浮腫的臉上、肥厚且多毛的前胸、粗壯的大腿上割開了一道道清晰的血痕。
閆玉辰若非收了些氣力,恐怕他的脊梁骨早被瞬間踹斷了。
“別殺我,別殺我!”
禿頭男嚇得雙腿癱軟,受了內傷後連氣都喘不均勻,驚叫著向遠處樹林裏爬去。
閆玉辰打開了手槍保險,因為槍法還很生疏,隻能選擇抵近射殺目標,他立即一步一步地朝禿頭男跟了過去。
禿頭男腦袋上僅有的幾根頭發已經淩亂的耷拉在耳邊,身上的汗水像脂肪被烤化一樣從皮膚裏滲了出來,在全力爬行三四米後已是氣喘籲籲,最後他使出僅剩的一絲氣力,背靠在一棵樹下緊閉雙眼求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