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度凡正準備再燃一符從新起法呢。跟著就感覺起了一陣陰風,吹著人直冒白毛汗,接著在壇前出現了一黑一白,一男一女兩個陰魂。
聶度凡一看來了,這事有門,馬上恭敬的說“麻煩二位大神了,請二位大神來是為了趙福貴無心而造殺孽,受這黑鏈之刑之事。”
“天師有理了,我二人即是趙福貴的同名同生之神,他的所作所為我等當然是一清二楚,我等剛去校隊善惡薄,已經上報陰司,即使天師不請我等來,趙福貴這黑鏈之刑也解了,來遲之罪望請天師見諒。”同名神客氣的說道
聶度凡這頓意外,什麼時候這些大神這麼客氣了,“二位大神,天師之名萬不敢稱,說來慚愧,我也之事受人錢財來與之辦事。有勞二位大神了。”聶度凡可不敢在這些掌管人善惡的大神麵前說謊稱大,萬一得罪人了自己可有苦果子吃了。
“如無它事我等還有要事要做,就此別過。”同生神冷冷的說。這同生神是記惡的神,說句話都冷冰冰的。
“有勞了,恭送二位大神。”聶度凡可不想留他們聊聊天。
又起一陣陰風,聶度凡一看走了,長出了一口氣,真不輕鬆啊,以後這事還是少幹。回頭一看趙福貴還還跟木頭似的站在那裏,緊閉雙目,雙腿直抖,到也聽話。
“沒事了,你的事了了。”聶度凡慢慢的說道。
趙福貴一聽這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掏出紙巾胡亂的擦著臉上的汗,“大師,你們剛才的對話我聽見了,嚇死我了,這世界上真有鬼神,我可是見識了,以後萬萬不可做惡。”
“行了你知道就好,人的任何一個起心動念,是善是惡,他們都會記下來。正所謂為人莫作虧心事,舉頭三尺有神明;善惡到頭終有報,隻爭來早與來遲。所以以後如何你自己應該知道怎麼辦吧。”聶度凡嚇唬著說。
“大師我這脖肩上好像輕鬆了許多,大師咱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趙福貴是一刻也不想在這裏待下去了,站起來的時候都是顫顫悠悠的。
“行了回去吧,記住以後多做善事,可保你一世富貴。”
收拾了東西,回到了住處。
趙福貴又拿出來一張銀行卡“大師,這裏是十萬一點心意請您笑納。”
“我已經收了你十萬,這錢我是萬萬不能再收了,你還是拿這錢多做善事,今日之事,不可外傳,以防無妄之災。”聶度凡交代著。
“大師我記住了,這是我的名片,您收下,如果有什麼我能幫的上忙的事不管在那裏,您一個電話我必將竭盡所能。”趙福貴看聶度凡不肯收下銀行卡忙說道。
“好了,你也回去休息吧這麼晚了,我這幾天還有事要辦,日後有緣還會再見的,就此別過。”
趙福貴一看也隻能這樣了,道過謝後開著車走了。
“這同名同生二神怎麼對自己這麼客氣,想不通。”聶度凡還在回想著這請神的過程。
出門的時候老頭子交代過,京城那裏容易見世麵,說讓聶度凡一定要去見識見識,現在手裏有了十萬塊錢估計在京城裏也能待段時間了。
古人有雲,幽州之地,左環滄海,右擁太行,北枕居庸,南襟河濟,誠天府之國”。
“能見識一下也不錯,老頭子把北京誇的跟朵花似的,我怎麼感到有股陰謀的味道,愛咋咋地,去了就知道了。聽說北京的景點,小吃不少,有了這十萬塊,可要好好逍遙一下。”聶度凡想著想著就跟夢公報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