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至桌前坐下,拿起白玉杯為自己也倒了一杯酒,聲音沉悶“我剛才好像看到她了”
話落,穆子旬拿雞腿的手一頓,他當然知道“她”指的是誰,隻是不願提起罷了!
眸中閃過慌亂,接著語氣不屑“嗬,那種惡毒的女人想都不想看到她”接著狠狠死咬著手中的雞腿,像是泄憤一般。
翌日
百川國內一夜撅起了一個飯店,據說裏麵有新穎的飯食,人們都爭先恐後的趕來嚐嚐那美味。
任瀟瀟此時站在二樓看著底下客滿的飯店,嘴角開心的勾起,仿佛底下坐著的不是人而是金燦燦的金子,
玉流年斜斜的靠在柱子上,一襲天藍色袍子,精瘦的腰部恰到好處,墨發被玉冠束起,一絲不苟的俊臉滿是懶散,深邃的瞳孔,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唇瓣淺勾著,光潔白皙的下巴。
“想不到你還挺有腦子的啊!對了,那個火鍋到底是不是你發明的?哪有人把鍋端到桌子上的?”玉流年忍不住好奇問了任瀟瀟。
任瀟瀟挑了挑眉毛“那才熱鬧好不好,居然質疑我的智商,我還沒怪你把鍋做的那麼難看呢”
“切,那已經是最好的工匠了,做的難看隻能說你畫什麼他做什麼”玉流年一副不在意的樣子。
任瀟瀟頓時炸毛“你的意思是我畫的醜?玉流年你給我站住,我要在你臉上畫個王八,你給我站住......”任瀟瀟追著早已撒歡跑的玉流年。
“好再來飯莊”門口站著三個風格迥異的男人。
“你們帶我來這裏幹什麼?”風胤軒緊皺著眉頭,有些不耐煩,一襲墨色錦袍站在那裏,黑亮垂直的發,斜飛的英挺劍眉,細長蘊藏著銳利的黑眸,削薄輕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輪廓,修長高大卻不粗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鷹,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孑然獨立間散發的是傲視天地的強勢。
穆子旬看了看招牌“好再來飯莊”一隻胳膊搭上風胤軒,笑道“聽聞這裏有一個特別的吃法,帶你過來嘍”
風胤軒正要說話,突然肩膀被重重的撞了一下,一抹清香飄入鼻內,突然情緒很激動,這個味道......是任瀟瀟。
風胤軒發了瘋似得拚命向那抹香味追去,可是看著人來人往的繁華大街,心中頓時像是被人狠狠揪起一般。
薑雲不知道風胤軒突然怎麼了,上前拍了拍怔愣中的風胤軒“進去吧”
風胤軒失神的跟著他們進去,隻是又轉過身又看了看匆忙的人群最終進了店,可能是幻覺吧。
不遠處一個買油紙傘的商鋪旁,一把打開的油紙傘悄悄合上,露出任瀟瀟的臉,卻是滿是淚水。
任瀟瀟緊緊咬住自己的嘴唇,不想讓自己哭出聲來,風胤軒我們又見麵了,隻是她看到他消瘦的臉龐心裏真的很難過,他的性格也比以前更冷酷了,那個孩子真的和你很像......隻是我真的沒有勇氣在和你見麵。
這五年來,她沒有一刻不想風胤軒,隻是他的絕情始終深深的烙在自己心上,致使她不想麵對,是的她怕了怕再一次的受傷害,那種滋味不想在嚐試了。
玉流年許久不見後麵有人追來,待回頭時看到她拿著一把傘在發愣,走到她身邊,沒有發覺她的不對勁“好了,不鬧了我們去店裏看看吧”說著就要拉著任瀟瀟的手走。
任瀟瀟突然驚慌的一甩“流年,你先去吧,我...我去給浣兒買些零食”說罷,急匆匆的走了,徒留玉流年不解的望著她的背影,卻在回到店內得到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