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接過手帕,南宮那月煞有興致地看著千舞。
千舞不屑地哼了一聲,好戰的笑容在臉上浮現:「就隻有靠我們的手...把這種家夥壓回屬於他們的食物鏈了啊...」
千舞這家夥...興致還挺高的啊。
「那個...」我幹笑著舉起手來:「現在還不知道那雪怪在哪裏呢...而且如果是兀古特,估計還會更難對付...」
「沒事,隻要出來和我打一場就知道好對付不了。」
看到她對我伸出了大拇指我一瞬間不知道該如何跟她如何解釋,要知道之前我可是一拳就給兀古特打到生活不能自理。
換成千舞的話,下場應該和我差不多才對,說不定會比我好一點...不過想了想也確實,與其不斷地在這調查猜疑還不如期盼兀古特出現,這樣也好省一大堆工程...
我摸了摸後腦勺看著千舞那沉浸在臆想中的笑靨。
...不過——那是幾乎不可能的好吧,那家夥怎麼可能說來就來啊。
「...要正麵迎戰雪怪嗎?你們...」
「!!」
我們數雙目光同時往後頭聚焦去——「尼克先生?!」
「哈哈...耶,就是我~」
尼克拿著聖經衝我們展開了雙手:「話說回來,你們剛才是說要對付雪怪吧?」
「...啊不那隻是隨口...唔!」
「是的!」我的嘴被千舞一把捂住,她無情且霸道地打斷了我:「我的想法就是戰鬥...這裏鬧再多的雪怪壞事,隻要把根源揪出來就夠了。」
千舞這個戰鬥狂還真是...
「這樣啊...確實是個不錯的想法,可是你們有信心能戰鬥勝利麼?」
尼克走到沙發邊上,不知道從哪裏抽出了一根削過的雪茄:「戰鬥是可以打,但是如果因為自信而選擇戰鬥...估計下場會和我們隊的副隊長一樣呢~」
鋼製火機點起雪茄,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煙圈來。
我猛地推開捂住我嘴的手,往抽著煙的尼克走去:「尼克先生!你剛才說的是...副隊長?!」
「嗯,那可是個很厲害的人啊。」
尼克昂著頭,倚在沙發邊上歎了口氣:「不過就是因為與雪怪的戰鬥而犧牲了...」
「犧牲了!?」
可是尼爾跟我說的明明是『失蹤』...
「噓!!」
尼克忽然使勁的用手指敲著嘴巴:「別那麼大聲...別給尼爾聽到。」
「...嘿?」
「呼...在我們這個小隊裏,文為隊長,武為副隊...我雖是牧師,但卻精通所有國家的語言而且考察過許多的風俗地況,所以城裏的人都舉薦我為隊長。至於那位副隊長,他長期不露臉,黑袍加身,可武藝超群,打退過雪怪好幾次,於是他作為副隊長根本沒有人有異議,他為我們的戰鬥確實做出了不少的貢獻,就在我們快要進一步了解雪怪的時候...不幸的事情就發生了——」
後話雖然沒有什麼懸念,但我還是聽完了:「副隊長在與雪怪戰鬥之中不幸犧牲了...這話你們就藏在自己心裏,別跟尼爾說,他似乎很崇拜副隊...要是讓他知道了,我怕——」
「...所以尼克先生你製造了個失蹤的謊言欺騙了尼爾嗎?」我恍然大悟,但還是問了一句。
他笑著,原地抖了抖煙灰:「是的...」
「可欺騙...是不能長久的吧。」
尼克點了點頭,讚同了我的話:「我知道的,要是讓他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應該會很麻煩吧,嗬嗬...」
但是沒辦法啊——尼克心中是這麼想的吧。
我是理解的,有的時候某些事情難以言語,籠統概括就叫親情。要是瑤她發生這樣類似的事情,我也會選擇用謊言搪塞她的。
想必所有人都深有感觸,否則現在不可能如此安靜。
「大家...」
尼爾忽然出現在尼克身後,揪了揪圍裙:「可以吃飯了哦。」
全場眾人仍處於失神之中,沒有人注意到尼爾。
※
「孤本,你有帶潤唇膏嗎?」
飯後,我正要回到自己的房間卻給夏烏特一把攔下,她甚至還擺出了我絕對有的樣子。
「為什麼我會帶那種東西啊...又不是女孩子。」我苦笑著出聲,繞過她往後邊走去。
夏烏特不依不撓,追了過來:「沒有新的...你用過的,也...也行...」
「都說我沒有...還有你幹嘛臉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