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說你太天真了呀...」
冷不防的用一聲冷笑打斷,那月朝我們眾人看來:「世界上最好的捕獸網或者捕獸牢都比不上我這雙拳頭...如果真用你說的的拿什麼傻不拉唧的牢,網去抓它,那隻會是去白白送死...那家夥,可是接了我一拳不死的...怪物啊...」
『怪物』這兩個字是我經常用來形容那月的,現在她說出這次去形容兀古特,我不由地打了個冷顫。
千舞皺了皺眉,張開嘴問道:「那這麼說這家夥就是納粹之中最強的咯?比庫阿裏,蘭什麼的還要更——」
「如果存在的話。」
「哎?」
見我們發出疑惑的反問,她扭過頭來:「如果存在的話,那家夥就是最強...甚至比阿雷斯塔還要更強。」
『如果存在』...這什麼意思,那月不是都和它交過手了嗎?那它肯定是存在的吧...可她卻這麼說,到底怎麼回事?
沒容得我追問,通向城中的方向就傳來了男性的聲音:「那月!!」
這裏可是距離中國將近半個地球的冰島啊!竟然還有人認識那月嗎?!
循聲望去,隻見城中有個牧師著裝的男人踏雪而來,手裏緊握著一本疑似『聖經』的書籍。
「…那月老師認識的人?」
冷月轉過頭看著那位牧師。
「恩…算是吧。」
我看見那月一臉糟糕的望著那位牧師,不由得有些疑惑。
「啊…」冷月回頭仔細打量了南宮一眼:「…外國人原來好這口啊,不錯…不錯…」
「嗬嗬,我覺得你現在被絞殺也不錯……」
那月瞪著滿臉茫然和胡亂猜疑的我們,無奈的歎了口氣:「好吧,我要現在不說清楚肯定會給你們誤會到棺材裏麵的吧…那家夥是我的一個筆友,因為來冰島了所以順便來見見他,這樣滿意了吧?」
「那…」我頓了頓,還是湊過身去低聲道:「…那你臉色怎麼這麼差?」
她嗬嗬一聲,幹皺著眉頭:「…因為這家夥…是什麼抓捕雪怪隊的隊長啊…」
嘿?抓捕雪怪隊…這裏還有這種組織!話說就算這組織存在…和臉色差有什麼關係啊?
——!!
我猛地朝那月看去,作恍然大悟狀:「難道說你就是雪……」
「閉嘴。」
一個拳頭對我嘴角揚來。
※
「初次見麵請多多指教!」
在那月簡短的介紹下,我們幾人依次與這位牧師握了握手,這位牧師留著長及腰間的金發,看起來很拘謹實際並不是那麼回事:「我叫尼克,是這裏唯一的牧師,同時也是最近剛剛創建的抓捕雪怪小隊的隊長!雖然這裏發生了雪怪吃人時間但請你放心,隻要有我在我就不會讓你出事!」
完全就一副正義騎士的模樣啊...
尼克似乎還想要說什麼,那月就從他身邊走了過去:「我的學生長途跋涉而來,並不是來聽什麼廢話的...尼克。」
「啊哈哈...抱歉,話說那月你還真的是老師呀,我還以為你這麼小個子還在上小學呢,哈哈...」我們目送著那意外話癆的尼克追上那月,正想因他說的這話笑出聲來時卻見他忽然在我們頭頂飛過,頓時個個蒼白了臉,隻聲不吭。
「...話太多的家夥真讓人討厭啊...」
南宮那月伸回了手,忽然提高了分貝:「要走了!別掉隊!」
何等恐怖的臂力啊...
「喲...喲!終於可以去酒店了...」
夏烏特拿著自己的行李還有蒂雅的行李包跑的飛快,不過看起來她並不輕鬆,不然不會想那麼快到酒店去的。但南宮那月隻是淡淡地轉過頭來:「酒店?」
這含義頗深的反問句式讓我們幾人條件反射般地頓下腳步。
果然如我們所料,她冷笑了一聲:「真不好意思,最近因為雪怪的事情,這裏的酒店都拒收外鄉人了...」
「拒收外鄉人?怎,怎麼回事...」
不用那月回答夏烏特,我們身後的雪地上就傳來了結實的話音:「還不是這些雪怪隻挑外鄉人吃啊...不僅破城門而進還大肆地破壞酒店抓走外鄉人,不止昨天,以前也有過幾例...搞的現在滿城風雨,旅客來的數量也在銳減...」
我定住腳扭過身去,隻見尼克正從雪地爬起邊拍拍站上衣服的血塊。看到了我,他不好意思地發出一聲幹笑:「真是的,好好地古城都給搞得沒旅遊價值了...讓你們見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