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得先確認是否這人存在。
「......」
仔細一看,人走光的擂台舞池倒也是挺漂亮的啊...但就是礙眼的酒瓶和煙頭太多了...
視線不經意的一瞥——
等等...那是。
我挪步往最近的那張柱台桌走去,上麵赫然放著一瓶水和一個裝了半杯水的大啤酒杯。
這瓶水,是外麵的商店賣的。
「...還裝了半杯水...」
買水進來喝嗎...這人真是——餘光中,桌角貼著一張標明為「K」的標簽。
K...這是什麼意思,桌子編號嗎?
「主人,有哦!確實有個人在那天晚上用掉所有的錢下注了!」
「...嗯。」移過目光朝蒂雅說道:「是怎樣的一個人?有錄像嗎?或者...有什麼資料?」
店長看了我一眼,指著我身邊的這張桌子說了一段。
「...主人!店長說...那張桌子就是那個人的定座。」
定座...也就是這間酒吧消費到一定金額才會有的特殊待遇嗎?那這個K...就是那人名字的英文縮寫吧...
問完店長的蒂雅又一次回過頭來:「不過,這裏因為是以保護客人隱私和秘密搞生死比賽的酒吧,所以根本沒有監控...」
果然沒監控啊...
我拿起那瓶水,瞄了一眼上麵的瓶口處:「是男的吧?」
「哎?」
稍稍一愕,蒂雅趕忙對著店長一頓發問,不一會兒就佩服地轉過身來:「是的!是個男的!」
...瓶口沒有口紅,如果是經常出入這裏的女性,肯定會濃妝撲臉吧...還有,這裏的女性都是上流階層...若講禮儀肯定不會用這種大啤酒杯的,所以判斷是男的並不難。
「這個男人的樣子肯定是因為酒吧的燈光問題還有其他更為顯眼的人而沒被過多注意吧...」
「...是,是的...店長說店裏人流量太多了,不可能去記住每一個人...」
蒂雅好像在好奇我為何未卜先知。
我輕輕呼出一口氣,循著剛才那群人逃跑的線路走去:「那這個酒吧就沒有什麼搜查的意義了...」
「哎,等等我,主人...」
之後的我們又到了酒吧外的商店詢問這家店的店主,不巧,我帶出來的這個瓶子正好讓店主想起了些什麼,聽蒂雅的翻譯就是這幾天經常有一個人來店內買這種水,連續好幾天隻買這一種所以讓店長印象深刻。
但是問到長什麼樣的時候店主卻說不知道,因為這人一直穿著蓋掉半個臉的連衣帽。
本以為線索就到此斷掉,不想店主卻從櫃子裏抽出了一封信遞給了我,說是那個人吩咐的...隻要有人來這間商店問關於他的事就將信給他。
我不禁越發好奇這個人的身份。他就像知道了我接下來要幹什麼一樣...
但好奇始終歸好奇,我還是優先以看信為主,信上是這麼寫的——「不要太過相信你聽到的話。」
「......」
看著這封信,我稍稍沉思了一會兒,移眸對蒂雅說道:「蒂雅,給那位警官打一下電話,我想要知道屍檢的結果。」
「...好的!」
...不能太過相信...嗎...
我小心的把信收起來。
※
「那個...」
櫃台的那位女服務員抬起頭來,見到是我,臉上立馬條件反射般掛起笑容:「有什麼事嗎,客人...」
我瞄了她身後牆上那一個個吊著鑰匙的掛鉤:「那些掛鉤,是掛鑰匙的嗎?」
「嗯,是的。現在全酒店的主要鑰匙都在客人您們的手上,這些隻是備用鑰匙。」女服務生對我的態度著實良好,大概也是因為我倆共同來自中國的緣故。
「...那——」我沉下口音:「鑰匙可能讓人拿走嗎?」
「哎?」
——女服務生臉上一僵。
「...怎麼了嘛?」
「......」
女服務生咳了一聲:「沒,沒有...」
我頓了頓神,倚在櫃台上:「...該不會是...昨晚鑰匙不見了吧?」
「!!!」
我看到她像見到鬼一樣看著我便趕緊笑了笑:「我不會舉報給酒店管理的啦,如果你肯老實告訴我的話...」
「...是的。」她得到我如此肯定的答複後才開口說道:「昨晚...我去了一下廁所,回來就發現有掛鉤上有一個地方是空的...鑰匙可能就是在那時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