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
「...走什麼的,是按照自己的意願,而不是因現情所迫...在我麵前,女性都擁有著巨大的權利與自由,所以...」
我握著她的手站直起來:「我會優先保證您的自由...美麗的小姐」
西歐兒微微一張小口,有些說不出話的感覺。
「孤本...」我說的這段話毫無例外地入了爾斯特的耳朵裏:「...我已經做出了最大的讓步...希望你不要讓我苦惱...否則真的,會死。」
「...哈哈哈哈哈哈!」
眾人看著莫名其妙笑起來的我,臉上統一的不解。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太過興奮了,所以一不小心就...」我將秀爾拉到身後,從衣服內測抽出P228:「...能殺掉我的話...倒是來試一下啊...」我的笑臉淡去。
「白,白癡!你在挑釁嗎?明明我好不容易讓他們放過你的說!」身後的西歐兒掙開了我的手,很抱怨似的扇了我的肩部:「...嫌命長了嗎!」
「隻是想保護美少女的念頭支配了我的理智罷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看著爾斯特和他那群將我包圍的手下:「...當然,這念頭至今也沒有打消...」
「...你的意思是...」爾斯特轉過身來。
「和你想的,一樣!!」
意大利捕鯨叉如鬼魅般出現在我手心,和我一起...紮進人堆之中。
想必我這一下是他們遠沒有想到的吧,雖然反應快的已用槍口對上了我,卻沒有一個人敢開槍,因為在紮曉得通道中開槍,誤傷他們自己人的幾率不是一般的大...就抓住他們現在此刻抱有的顧慮,我要演出我的強大。
持刀劃開武裝人員頸部的黑紗,跟接一掌將其擊退,一起哼成,根本不管此刻有多少人將我包圍——然後繼續從容的遊走在眾多槍口之前,勝似閑庭信步。
「不能開槍!」
「會傷到自己人的!」
「小心!他又來了!」
沒錯,他們這種排列確實威武,正麵上幾乎毫無勝算,但是火力越是凶猛就越不能在窄小的走道裏肆意胡為。
看起來像是他們們處於絕對優勢,實則他們也潛存著一個巨大的漏洞。
「——」
我抽回身子,揮刀甩向右側,恰好分開某顆子彈,讓其呈兩半之軀掠過我的麵前腦後,還蹭破了我的臉頰。
「或許確實,在這種窄小的地方開槍會誤傷...不過——」爾斯特舞著斯捷奇金衝鋒手槍從人推中向我襲來:「俄羅斯遺物使可是不會打偏的!」
他槍口果斷地對準了我的腦門,『嘭——』。
沒有一絲猶豫,而且準度實在是高。
我傾過頭去,耳聽子彈破風的聲音並如法炮製的舉起P228對準他——嘭!
爾斯特微微下腰,在閃開子彈軌跡的瞬間,一腳朝我的腿掃來,竟也踢出破風的聲音,不過令我好奇地是——這抬腿的姿勢明顯很高。
「!!」
難道說...
彎起腳,以膝蓋側轉去硬接他的踢擊然後重新揮起意大利捕鯨叉,即便他反應很快,也在這一刀之中給我輕而易舉地割破外衣,呈現出裏麵的防彈背心。
他這一招是軍用搏擊術的衍生版,將掃堂腿換成橫掃腿部的麻痹神經,隻要能讓敵人的腿一秒內動彈不得,以他的手速,肯定能打爆敵人的腦袋吧。
「別得意!」
爾斯特低頭看了一眼衣服的裂口,大喝一聲又向我衝來...他的一招一式都很有規律,不止速度,甚至連頻率也十分接近,要和這種敵人對抗,就得不按常理出牌。
看著我舉起P228,他頗為得意地一笑,用拿斯捷奇金的手架開了槍口,讓瞄準方向從他麵前拉開,跟進的一個上勾拳也是華麗的躲過了我的意大利捕鯨叉,把我擂退幾步。抓住這個時機,他毫不猶豫地準備扣下扳機——
...就是現在。
意大利捕鯨叉猛地脫手而出,筆直的插進斯捷奇金的槍口。
「什麼!」
說完這話的他,已經給我的P228抵住了小腹。
利用近身戰建立優勢來使自己的每一槍都命中的大法師很可怕的,倘若近身戰不強的人肯定會送命,所以....隻有拉開距離才是讓他臣服的時候,剛才的我,正是以打退為名義不斷和他拉開距離,避免體力消耗,才直接演變到現在這個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