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依天...好恐怖的名字。這家夥也是腦力解放者?
「你很在意這個嗎?孤本。」
「啊?」
我頓了頓身:「沒沒沒沒有,隻是覺得名字很有特色而已。」
「是嗎?」
黛麗絲接過我手中的紙張:「那我先走了,你散步的話不要太晚哦...」
「嗯,啊對了!」我伸手攔下黛麗絲,在她不解的目光中張口:「...前輩,知道暴君嗎?」
「暴君...你問這個做什麼?難不成evil盯上你了?」
「盯上了的話我早就已經死了吧...所以沒有...」
「...」她多看了我幾眼,點頭:「...那看來普通的數據你已經掌握了吧...」
見我點頭,她才續言道:「我們曾有過這個課題,就研究暴君。當時花了近六個月搜集一切相關資料,包括它襲擊人的日期,於是我們...發現了一個挺有趣的現象。」
「是...弱點?」
「...你要說是的話也算是吧。」黛麗絲笑了笑,對我伸出手:「經過調查發現,暴君每次襲擊仇人的日期都不同,但都在夜晚!於是我們肯定——暴君,因為什麼限製原因,隻有在夜晚才出得來!」
...限製因素...這就是弱點嗎?想不到這家夥,和我如此相似。
※
『通。』門關上。
「我回來了。」
邊換著鞋子邊扶著牆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隱約之中聽到有水流的聲音——
「喂,拉麗亞?」
我走進走道,隻覺水聲越來越大。
「艾可兒?」
這群家夥在幹什麼?
「啊哈哈,我先洗完啦!」
換洗室內忽然奔出了一道身影,把沒有防備的我撞了個滿懷,兩人都朝牆上摔去。
我靠...艾可兒!?
「坐騎?」
「請叫我本名!我叫孤本!」
眼前這個把我撞倒的艾可兒甩了甩鬆鬆垮垮的袖口【好像是拉麗亞的衣服】對我嗤鼻:「我的坐騎怎麼會說話...好詭異...」
「你才詭異啊!」
「幹什麼哦!從來沒見過敢凶主人的坐騎!我敢保證我絕對沒有在肉體上虐待你!」
哼,說得好像精神虐待就沒關係一樣。
我扶著牆爬了起來,很不高興地瞥了艾可兒一眼:「別隨便把自己定義成主人。」
艾可兒甩著紅發正要和我裏路你,一隻手神出鬼沒的落在她的頭上,沒把艾可兒嚇到倒是把我嚇得不輕——
「對不起,孤本同學,見你一直沒回來我就先洗澡了。」
身穿整齊校服的拉麗亞向我眨了眨眼,有光澤的紫發還沾著水珠。
「不要說得好像必須得我先洗一樣...」
說完這話的我撇眼細看著那個艾可兒搖著手袖往走到內跑去,嘴上還念叨著什麼「牛奶」。
拉麗亞忽然側過身去,把沙鷹掏了出來:「對不起,孤本同學,我願意上交槍支以示懲罰。」
「把這把你視為生命的沙鷹拿走你會哭死的吧!」
我見她目光往玄關看去,急忙說道:「巴雷特就更不用拿來了,我拿了也沒多大用。」
說個題外話,我們把SCAR和巴雷特M82A1全上了保險放在玄關鞋櫃後邊,因為在其他地方是在太顯眼了,怕遺失的話會難以交代。
拉麗亞有些黔驢技窮的感覺,雖然還在四下尋找有什麼貴重物品,但為了避免她說出什麼雷人話語,我還是選擇打斷了她:「...不用找了啦拉麗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懲罰你啦...」
聽到這話,拉麗亞「呼」了一聲,如釋重負地說道:「終於...」
「...為什麼我有種以前經常懲罰你的感覺?」
——「哢哩!」
客廳那傳來玻璃砸碎的聲音。
我和拉麗亞不由自主地望了過去,隻見客廳空無一人。
那個艾可兒又在搞什麼?
「!!」
拉麗亞眼中閃過警覺光芒,移身擋在我的跟前:「小心...孤本同學...」她手中的沙鷹握緊了。
沒在腦力解放下的我似乎沒有理由不相信拉麗亞的直覺,但當我偷偷透過她肩上的空隙往前端看去...似乎也沒有什麼值得小心的東西呀...
好像覺得我不可能發現什麼異狀,拉麗亞低聲地衝前方說道:「...陽台。」
陽台?
我移眸看往漆黑一片,與黑夜融為一體的陽台...
什...什麼!那個是——
視線內,陽台外站著隻身高八尺有餘的虎型人,它以它龐大的身軀擠滿了我的視線,眼中閃動的綠光是暴露它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