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不是說了嗎?隻是讓他回到以前的夢境中,尋找出能夠解決咱們這場危機的合理解釋,難道說我還有什麼圖謀不成?”奴兒姑娘麵色一凜說講到。
“那些都是表麵的現象,我是在問你真實的目的是什麼?或者說,找尋合理的解釋可以有很多種方法,比如引導什麼的,可您為什麼要把他給完全送回夢境中去?剛才有我師弟在場,很多的話我不便說,這才將他給支走了。而咱們有你姥姥那邊的關係存在,說起話來就坦白的多了,我隻是需要你給我做出個合理的解釋,別無他求!”謝永年很是認真地說道。
“謝老你在說些什麼?什麼人前背後的呀?我根本不明白你在說些什麼?”奴兒姑娘瞪著眼睛說道。
“額……!我還以為你也看出了什麼呢!看來是我多心了,那麼就這樣吧!既然不是那麼回事兒的話,那麼請你把他弄醒吧!我有事情需要他,剛才的話就當我沒說過。”謝永年無限惋惜地說著。
“什麼……?您在說什麼?”奴兒估計是在回味著謝永年的問話,沒有聽清楚人家說什麼般地問道。
“我是說既然不是那回事兒,你有辦法把他給弄進去,就應該有辦法令他現在就醒來吧?我現在很需要在他那兒得到一個證實,就算沒有這層關係,他醒來了自己能走能跑的,一會兒咱們跑路的時候不還能省得背著他嗎?這可是一舉多得的好事!”
“不行……!啊……!不是!我是說我早就試過了,根本做不到呀,方才我用引魂覺試圖將他給拉回現實中,卻根本辦不到,如果我所猜不錯的話,他應該是深入過去的夢境太深了,要不然隻能是有什麼東西將他阻隔在那裏麵,使得我無法取得和他的聯係。”奴兒姑娘一聽謝永年叫自己那樣做,就好似被什麼天大的事情給驚嚇住了一樣。
“師姐你怎麼了?那小子身上的法術不是你給施加的嗎?怎麼,連你都沒有辦法將他弄醒這可難辦了!你趕緊想想還有什麼可以補救的方法沒有吧!”謝永年一臉不相信地說道。
“嗯……有是有!不過……”奴兒略想了一下欲言又止地說道。
“不過什麼?隻要能令他趕緊醒來,需要什麼條件你說,隻要咱們能達到的,就是拚了這條老命我也會去辦!”謝永年聽見還有一絲生機連忙說道,就差拿手拍胸脯了。
“謝老看您說的,禍事是由我引起的,就算是有什麼需要的話,也該是我這個當事人來做,我根本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我可以用天狐族的秘術將他的魂魄強行拉回來,隻不過這樣有很大的可能使得他喪失所有的記憶,您說那樣行嗎?”奴兒趕緊擺手說道。
“啊……?喪失所有的記憶,那不就是傻子了?那……那你說的可能到底是多少?”謝永年不甘心地再次問道。
“至少八成左右,這還是保守的估計,甚至因為咱們無法在此開壇,幾乎可說連一成不損害他的把握都不到。”奴兒說到此處的時候,簡直就是羞愧難當。神情一陣的黯然,不由得偷偷看了一下還在昏迷的華子。
“啊……?那豈不是毫無半點的把握?那……那到底怎麼樣才可以令他醒來呀?”謝永年聽到此等的結論,立刻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下去。
“除非他自己醒來,任何強行的措施都有可能令他再也醒不過來。要不然以現在的局勢,該做的我早就做了。”奴兒跟著說道,“謝老……!您為什麼一再的非要他醒來幹什麼?難道說咱們不明白的事情,他一個才剛入道兒的菜鳥能夠解答嗎?”
“啊……?這……!你不懂的,那小子可能見過本門的不傳之秘,那可是隻有家主才有資格閱讀的寶典呀!”謝永年愣了一下說道。
“是這樣啊……!難道說您想從他身上知道的東西,和如今咱們能否順利的脫困有直接的關係?也隻有這樣才能解釋您一個前輩,卻非要向一個後生晚輩求證什麼這點了,是不是這樣呀謝老?”奴兒這才算弄清楚了一些個來龍去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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