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他折騰了大半夜也餓了。不過他就是再餓幾天,讓他這麼一下子就來上三大海碗的刀削麵,估計也能直接把他給撐死。看來人不可貌相,海水也不可鬥量啊!李君博就是反過來掉過去地去看,也看不出眼前這比自己矮,沒有自己胖的家夥,居然這麼能吃。
那吳祖又喝了些茶水之後,用餐巾紙擦了一下手和嘴,這才微微一欠身伸過右手來說道:“你好!重新認識一下我叫吳祖,本地人士,師承神鼎門,見到你很榮幸。”
那吳祖突然變得溫文爾雅起來,和剛才的如狼似虎簡直判若兩人,這到叫李君博有些不知所措了,但畢竟是見過世麵的人,當即也起來緊緊握了一下人家的手客氣地說道:“你好你好!我是李君博,學心理學的,額……不過現在有些亂,連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屬於是幹什麼的了!”
“嗬嗬……李兄太可氣了,雖說我和另一個吳祖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但是畢竟我們還是擁有同一個身體的不是嗎?所以你也不用再做過多的解釋了。現在我隻是想知道,在我來之前你都見到了什麼?據我所知我那師傅雖然在某些時候不稱職,但是最起碼不會連我歸來這件事都不過問一下,他不在家裏等我,那麼一定就是在醫院這邊,可是到現在為止我都還沒有見到半個人影,這點很可疑……”吳祖條理清楚地給李君博將話頭兒接過來講到。
還沒等李君博說什麼,那吳祖好似又想起了什麼又補充道:“你別誤會!我不是說你可疑,我指的是我師父他老人家不在這件事。這可是在以前從來沒有發生過的,就算他再忙也會將手頭的事情放一放,將我徹徹底底地教訓一遍,他這才會心安,這都成習慣了,要是不聽見他老人家那劈頭蓋臉地一頓臭罵,我……我還真睡不著覺呢!李兄你說我是不是犯賤呀?”
“額……嗬嗬……怎麼會呢!你可真能開玩笑,令師他……他可能真的有急事走開了吧!他沒有留下什麼訊息什麼的嗎?”李君博一咧嘴,相配合人家的冷幽默來笑一笑,可是卻發覺在這樣的情況下自己無論如何也笑不出來,趕緊將話題轉移開來,以舒緩自己的窘態。
“那也是我想從你這兒知道的,你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嗎?”吳祖忽然又換回那副冷冰冰地模樣問道,就仿佛剛才那種表情是在冷包子冒熱氣一樣。
“額……,我也隻是比你早進到那間屋子一步而已,還沒來得及……”李君博當然知道人家在懷疑什麼,在問自己什麼,所以人家的話剛問完,他就如同編排好的一樣,趕緊將自身給騰了出來,像是避瘟疫一樣,生怕一個不注意就將自己給卷進另一個漩渦中。
隻是他忘記了,他越是這樣說,換作平常人越是會懷疑到他,因為他當時就那麼站在現場,用句時髦地話來講:那就是第一犯罪嫌疑人。就算這裏麵沒有他什麼事情,也有配合警方工作的義務。
“這樣啊!我說呢,怎麼屋子裏亂七八糟的氣味中,就屬你的氣味較為濃重些呢!我起先還以為你是他們放在這留守的呢!”吳祖聽完李君博的話之後,眉頭都皺到了一起分析道。
沒成想那吳祖看起來不怎麼樣,分析起事情來卻和常人大不相同。人家都是用眼睛去看,再用腦子去思考的,而他卻是用鼻子的……“看來眼前這家夥還真有做警犬的潛質!”李君博見吳祖的態度就像是審查犯人一樣,心裏很是不滿地這樣惡毒地想著。
“等一下,你……不是你那師傅會不會是下到……”李君博猛然想到了被自己忽略地細節趕緊說道。
“你是說地下室對吧?不會吧!師傅以前到那裏一般都是煉妖煉丹什麼的,都會選一個黃道吉日的,而且多半都是在夜深人靜之時,這晌不晌夜不夜的他去那裏抓耗子呀?絕對不可能!”吳祖像是未卜先知地打斷李君博地話說到。
猛然間吳祖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樣,騰地一下站了起來又說道:“難道和昨晚的天生異象有關?那……那可就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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