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難不成找不到那陣靈,咱們真的出不去了?陳叔叔你這辦得叫什麼事兒呀?”奴兒姑娘埋怨道。
“等一下,師弟我來問你,聽你這樣一說,我是不是也可以理解為,剛才咱們一路的瞎跑,也就是在尋找那陣靈呢?”謝永年在一旁所有所悟的問道。
“額……也可以這麼說,找不到它,我又怎麼能在這茫茫地大陣中,找到那封印之門呢?不過師兄你也不用太擔心,我這陰陽鼓上有那陣靈的標識,很容易就能找得到的,等會兒那黑魔,不……,等那傀儡收了法術,我就去將陣靈尋回,我一個人去就行,不用你們費心……”
李君博在夜色即將離去的時候,還是來到了安康醫院的大門口。站在那慘白卻又因為雨水衝刷而逐漸剝落了一些牆麵的圍牆外麵,他的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方才好不容易才找到的那輛夜間載客的出租車,惡狠狠地宰了他一筆。這要放在平時,保不齊依照李君博的個性,一定會將那天殺的出租車記清車號,然後打個舉報電話什麼的,可是在他稍稍弄明白了那本被自己扔在了地上,又下意識的跑回去撿了回來揣在懷裏,這才出門來的破書之後,不管怎麼說也明白了許多因果之間的關係。
人家為什麼要半夜還在大街上服務,本來就是為了多賺些昧心錢!本來夜班車就少,搭載的人就更少了,尤其是像他這樣深更半夜地還要從市區往郊區跑的人,就更加少了。再說這裏又很偏僻,人家回去都沒有回城的客可拉,不漫天要價才怪呢。隻不過價錢足夠買一隻輪胎的價錢,實在也是讓李君博大大地心疼了一把。
“算了,都這個時候了,還計較那些幹嘛?人家的輪胎老了,不多索要些車錢,就這破路沒準兒就爆了幾個車胎呢!豈不是虧大了……”李君博深深呼吸了一口氣,盡量將心裏那還在隱隱作痛的心態調節了一下,向那邊閃著微弱燈光的大門走去。
與此同時,就在李君博想象完方才的話之後,正在路上疾馳的那輛回城出租車,就是正在心裏為了今晚終於又撈到一條大魚,而美滋滋地往回開的那輛,突然間一陣異樣的抖動子車子底盤傳來,任憑那位就要收工回家睡覺 的司機大哥如何地去掌握平衡,也根本把持不住起來。
好不容易將車子停在了路邊,那還未從驚恐中停頓下來的出租車司機,趕緊打開車門跳了出來查看,等他下來借著微弱的行車燈看清自己的車子到底怎麼了之後,都快哭了,隻見那四條輪胎無一不是癟癟的樣子癱在那裏,就像一頭死豬一樣根本就再也動不了半分。
“天呐!怎麼會這樣?這不是見鬼了嗎?嗷嗷……我怎麼這麼倒黴呀!一起爆了四隻胎,可讓我怎麼活呀!!”出租車司機一邊拍打著車頂,一邊哀嚎著。
可是當他的手剛拍在那車頂之上,耳輪中就聽見他這輛愛車的後備箱裏,傳出了一聲巨響,嘭……,後備箱的蓋子被崩開了,裏麵放置的那隻新買的還一次也沒有用過的備胎,打著旋兒飛起來足有兩人多高,隨著一聲呯的一響,掉落在他的麵前,又滾動了幾下這才不動了,彷佛在揭示著什麼一樣!
“啊……!”出租車司機一下子癱倒在地上了,他那既驚恐又呆滯的神情昭示著,恐怕這位剛才還興高采烈笑得合不攏嘴的家夥,要鬱悶很長一段時間了。
還好他因為嚇傻了,沒有去東張西望。如果他現在起身,他一定會看見車子的另一側,凹凸不平的荒地裏竟然全都是孤墳,外加上那些殘寰斷壁的墓碑,正在眼見就要天光大亮的最後一刻,構築成一幅令人見之喪膽的圖畫。
那汽車接連爆胎之時,李君博的腳已經踏上了那昏暗光線下的樓梯,而在那司機最後叫嚷的時候,他似乎感到背上就是一涼,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鼻子一酸打了一個在這冷清的樓道裏很是刺耳的噴嚏。
“阿嚏……!嗯……!不會是誰在罵我吧?一定是這樣!一定是!”李君博情不自禁地這樣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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