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這可是奇了,明明是你們師兄弟自不量力的想要奪得秘寶,好去解除上古流傳下來對你們的詛咒,非要用盡甜言蜜語將我拉來墊背,怎麼說講起來卻成了我是來看你們熱鬧了呢?這可真是天大的笑話!哼哼……”奴兒忘了一眼那麵目可憎的陣靈,冷笑了幾聲說道。
“這……!不管怎麼說,您方才那態度轉變的也太快了,雖說咱們的出發點不同,可是結果不還是都一樣嗎?您該不會讓我們認為您來這裏就是純粹的幫忙,一點好處也不貪圖吧?” 陳大年正要再次動用那陰陽鼓,利用陣靈在這大陣中特有的優勢去幫助自己的師兄,就聽見奴兒姑娘說出了這樣的一番話,頓時那本來忿忿不平的氣勢一下子就蔫了下去,無不垂頭喪氣卻又含著譏諷之意的說道。
陳大年的這一聲鼓響,雖說在此時此刻並未引起場中謝永年與那黑魔的注意,可是那陣靈帶著一股風就殺了過來,還是讓華子這個菜鳥感覺到了。
其實說是華子感覺到了,倒不如說華子正被眼前謝永年的這幾手絕活完全震撼,口服心服人家之後,卻發覺那應該死上幾千幾百回的黑魔依舊如初,剛想轉身逃跑正好看見了那邪氣一點也不比黑魔少的陣靈。
這下華子那本來都快要拿不穩杏黃旗的手,竟然一下子就不顫了,因為他在見到陣靈以及陣靈身邊的陳大年和奴兒姑娘的時候,腦袋短路了。就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樣,進也不是,退也不能地傻在那裏了。
這其實根本就不能怪華子無能。畢竟華子先前隻是理論上外加幻想中得到的關於這一界的恐怖,根本就沒有親身經曆過幾回。這還包括先前在天台之上,陳大年和謝永年紛紛出手抓了幾隻小妖,這雖然也是靈異界如同家常便飯一樣天天都會上演的曲劇,可是越是如此,那些鬼怪在天師麵前越是表現得不濟,華子就越覺得現在的可怕。
雖然他並沒有完全懂得這謝永年所使用的法術有多厲害,但是他自小就在世俗中摸爬滾打,察言觀色的本領還是有一些的。俗話說得好,好漢不吃眼前虧,既然從謝永年那無比驚駭的目光中明白了事情好像不妙,自己又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拖油瓶,如果自己再不想著退路,那恐怕就該是傻瓜了。這也算是歪理,也算是一個小小的年輕人,在這個諸多紛擾的世界上保命的唯一辦法吧!不僅僅華子是這樣,我想大部分的年輕人在遇到困難的時候,都會有著同樣的思考吧!
“咦……?佛道雙修?謝老可是真不簡單呀!難怪你會這樣緊張你的師兄,看來薑還是老的辣啊!”奴兒姑娘見謝永年使出佛門秘籍之後,先是微微一皺眉,後又這樣說道。
“什麼跟什麼呀?你還有心思顧及這些?那華子都發現我們了。”陳大年衣服被打倒的樣子,沒好氣地說道。
“那有什麼?咱們早晚都要現身的,總不能讓謝老就這樣去唱獨角戲吧?該來的總會來,不該來的你就是想也想不來。走……!陳叔叔你趕緊催發那陣靈,咱們一起動手先滅了那個狗屁黑魔再說!”奴兒姑娘忽然間露出甜美一笑後,手中赫然出現了她的那件神器。
“額……!你不是說讓那黑魔去激發那華子的能力嗎?怎麼這才多大的功夫,您怎麼變卦了呢?”陳大年愕然地愣在原地說道。
“不……!這也是一種激發的方法,我改變注意了,這次咱們就先給他做個榜樣,好讓他在沒有咱們在的時候,也能勉強禦敵於千裏之外一下!就算是給他一點點的鼓勵吧!”奴兒臉色一緊說道。
“那……!額……,雙重人格分裂!難道說妖怪也可以這樣嗎?”陳大年咧了咧嘴嘟囔著說道。
“嗯……?誰是妖怪?不是告訴你了嗎?我隻是具有天狐族特有的血脈!你要是再這樣說,我可真的生氣了!”奴兒姑娘暫時放棄了立刻上前幫忙的念頭,就這樣惡狠狠地盯著陳大年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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