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不要隨便將法力灌輸在那旗子之上呀!你想害死咱們是怎麼的?”奴兒姑娘一反常態地小聲訓斥道。那本來因為給華子施過法而造成的蒼白,剛剛恢複了一點點兒血色,卻又因為華子這突然之舉,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雖然華子知道人家並不是妖精所化,可畢竟那也是妖族的後裔呀!能夠使得姑且在華子心裏稱得上妖女這個名號的奴兒姑娘這樣大驚失色,看來自己的這個無心的失誤所造成的後果還真是不小呀!
“額……?我忘了……”華子一聽,這才覺察出自己攥著杏黃旗的手上微微發熱起來,而且那本來隻是因為華子有些緊張而抖動的旗麵,這個時候竟然隱隱散發出了橘紅色的微弱光芒,並且那上麵繡著的各種金色符籙也開始不停地流轉起來。
這些事情就發生在一瞬間的時間內,華子自己的話剛落之後,那隻顫抖的厲害的手一鬆,那杏黃旗便掉在了地上,又恢複了原來的模樣。
奴兒姑娘見華子這樣的無能眉頭就是一皺,一邊無奈地搖了搖頭,從地上從新撿起那旗子交與華子手上,一邊語重心長地說道:“唉……,你也小心點兒,這裏可不比外麵,出了一個紕漏咱們都將死無葬身之地。下回記住,千萬不要隨便把法力灌輸到這個上麵了,知道嗎?”
“噓……注意!都別說話!就在前麵……”陳大年又揚了揚手裏的陰陽鼓,無比緊張地沉聲說道。
“啊……?誰在前麵……”華子話剛說了半句,立刻發覺不對,趕緊閉住了嘴。那種誠惶誠恐地感覺,使得他冷汗刷地一下就流了下來。
謝永年見華子依舊是這幅根本扶不上牆的模樣,現在心裏暗自歎了口氣,很是為這麼貿然地就將華子這個雛兒帶進來而後悔,後又覺得這根本就是於事無補,又因為除了奴兒師姐之外,就他離著華子近一些,趕緊好似在寬慰華子似得小聲說道:“不要緊張,那應該是這個陣的陣靈!”
“陣靈……”華子冷不丁地聽到謝永年,這個半天都沒有發出任何聲響的家夥說出這樣的話,還沒怎麼著就先嚇了一跳,後又被那個帶著靈字的名字,好懸沒把苦膽都嚇破了。
別的或許他還隻是一知半解,可是陣靈這個本身就是各種最最高深陣法中,根本無法取代其位置的名字,早就隨著他姥爺的手劄,以及那本不知道現在跑到哪裏去了的破書,深深印在他的腦海中了。特別是姥爺手劄上提到的那些個這個行當中最頂級的陣法,無不對於陣靈的應用大加追捧,更讓華子記憶猶新。
這是為什麼呢?這是因為陣靈既然稱之上靈,那本身就是因為其主要的身份本身就是某種靈魂經過淬煉之後的東西,可以是動物,可以是妖魔,當然也可是人。而能夠出現在各種大陣裏麵充當陣中之眼的陣靈,那靈物生前絕對都會是極其厲害的角色。更不用說這排名接近第一的陣法中的家夥了!華子想完這些之後都快哭了。
“都屏住呼吸,千萬不要發出太大的聲響,盡量將法力隱藏一下。這個東西一旦招惹了,雖說我有這陣法的陣旗陰陽鼓在手,對付起來也絲毫沒有多少的把握。這都要看邪魔現在到底能夠控製這東西多少了!”陳大年忍住想上去給華子連帶自己師兄幾巴掌的衝動,十分不耐煩的解釋道。
“額……那咱們怎麼辦呀?光是這樣能行嗎?我是說它……它擋住了咱們的去路,咱們怎麼才能過去呢?”謝永年眨著因為皺紋太深,把眼皮都要耷拉下來的小眼睛小聲問道。
“噓……,師兄你留下照看咱們師侄,我和奴兒師姐過去看看情況。注意……我們回來之前,你們千萬不要做出任何舉動,相信這點你們都應該能夠辦到吧!”陳大年頭都沒有回的說道。說完之後直接給奴兒姑娘遞了個眼色,然後去向著前麵躡手躡腳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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