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華子接連欠了幾次身都沒有能夠動彈之後,稍微年長一些的謝永年還是看出了一些個倪端,連忙發問道:“孩子你這是?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病了呀?”
華子正在極度鬱悶與痛苦中掙紮著,聽到謝永年的問話,明知道人家不管是不是虛情假意,到底出於什麼目的,可最起碼這也算是一種關心,但是不知怎麼聽在耳朵裏就是那麼的刺耳兒,伴隨著突出起來的煩躁,華子張嘴就說:“誰要你假好心!我就算是死了又與你何幹?你還是省省吧!哼……!”
“呀……!你這孩子,不要以為老夫一再的遷就你,就是怕了你!那都是因為你姥爺已經故去,我們不想背上個背信棄義以大欺小的罪名,你要是再敢胡說八道,別怪老夫翻臉不認人!哼……”謝永年一下子動了真怒,胡子都被氣的撅起來老高。
“師兄你怎麼又和孩子一般見識呀?再怎麼說他還是孩子,就算是有一萬個不是,咱們看在老周頭兒的麵子上,頂多這件事過後,咱們不理他也就罷了,犯不著和這可憐的小輩一般見識!”陳大年也不隻是在幫華子還是在貶低華子般的說道。
“哈哈……!孩子?還可憐的孩子?要不是你們先是這樣花言巧語的,騙我在這裏聽你們囉嗦,我早就該回到家和我的家人團聚了!有本事你放開我,咱們走著瞧!看看誰是可憐蟲!兩個加起來恐怕都有一百多歲的老家夥,不在家裏含飴弄孫,卻偏偏跑來這裏故弄玄虛,我看是你們缺德缺的太多,根本就沒有後代吧?”華子聽完兩個老家夥的話,同樣也被激怒了,伴隨著內心以及身上的不適,原本就屬於華子的那尖酸刻薄,一下子全都爆發出來。
“你這孩子怎麼好賴話都聽不出來呀?我看……”陳大年滿麵怒容的說著,可是沒有等他說完,就被同樣氣急了的謝天師打斷了。
隻聽謝永年說道:“等等……師弟!我來問你,你是不是真的先前就在這上麵做了什麼手腳?我怎麼看那孩子真的像是被禁足(注1)了一樣呢?”
“禁足?我還要禁他的言呢!你看這小子說的,哪有一句是一個年輕人應該保持的優良傳統呀?簡直都是混賬話,我非好好教訓他一下不可!”
“師弟……你真的沒有做過什麼?唉……你先別急著懲戒他,你仔細看看是不是他的又出現狀況了?我怎麼覺得他那難受的樣子不像是假裝的呢?在這非常時期,咱們別一不留神被鑽了空子!”
“會嗎?你看看他那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德行,師兄你以為這是拍電視劇呀?為了賣座一個接著一個包袱往外抖,這可是鬼靈難測……啊……?師兄你這是幹什麼?”陳大年還要喋喋不休的講,可是在他一不留神光是指點著華子的時候,卻發覺謝永年手裏多了一樣東西。
那是一件從上到下都透露著一股神秘氣息的物品,一經謝永年拿在手裏,立刻開始散發出異樣的光芒,在不知什麼時候天上已經濃雲密布,四周已經暗下來的環境下格外的耀眼。並且那東西四個不算太突出的角上,各自出現了一團紅紅的火焰,圍繞著中間發出萬道光芒的亮點,使人有種此物隻因天上有,人間那得幾回聞的感覺。
別人也許不認識此物,但是陳大年和自己的師兄打交道可不是一天半天了,當然明白那是什麼東西。那就是謝永年視如生命,從不輕易拿出來的本命奇寶‘五行照寶燈’,威力絕對堪比神器的法器。
雖然叫做照寶燈,實際上卻是降妖除魔的秘寶,據說這燈所發出的光芒能夠照出三界之內任何事物的本來模樣,絕對是厲害之極的東西。不過因為謝永年從來不輕易顯現,到底這件奇寶具有什麼樣的奇妙功效,陳大年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師兄既然在這當口拿出來,那絕對不是要在人前顯擺,估計應該是發現了什麼才對!所以陳大年才會失聲的去問。
注!:禁足
禁止外出。指佛教僧尼坐夏,避免災禍或因過失受罰而不得外出。 宋 吳自牧 《夢粱錄.僧寺結製》:“四月十五日結製,謂之‘結夏’……蓋孟夏望日,乃法王禁足、釋子護生之日,自此有九十日,可以安單辨道。” 明 馮夢龍 《古今譚概.靈跡.臨安術士》:“君星數甚惡,明春恐不免不戮,若禁足一月,可免。” 郭沫若 《我的童年》第二篇四:“那回我記了一次大過,其餘的六個人罰了兩個禮拜的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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