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安康醫院(9)(2 / 2)

“嗬嗬……!您說的那些,作為弟子我一時一刻都沒有忘記過!我問的是您剛才情急之下說出的那些!”李君博冷冷地說著。

“嗯……!果然是可造之材呀!不過……那個……這話要從頭說起呀!”陳大年這才覺得自己口氣說重了,真的不應將那段血淚的曆史透漏給這本純真質樸的片片少年。

“好說!不過我並不想聽故事,您就直接告訴我結果得了!”李君博越來越冷靜地說著。

“啊……?那個……那個這裏……我……我的事情還沒有做完呢!等下啊!”陳大年想破了頭顱也沒有想到,該如何去敷衍麵前這頭腦清醒無比的年輕人,突然眼前一亮,忽而想到了該怎麼拖延時間,慌忙朝著地上那黑色的口袋走去。

“嗯?您剛才不是已經發完功了嗎?怎麼還沒有完成呀?”李君博不解地問道,怪哉!以前看貨類似的電視上不是收功完畢,任何事情都解決完了嗎?這裏難道不一樣?一連串的疑問湧上心頭!不過他馬上就想到陳大年可能就是在敷衍自己,讓自己不去深究自己的身世。不過陳大年根本就不知道沒有雙親的孩子,心裏都在想些什麼,那種莫名地悲哀一時一刻都停留在軍博的腦海裏!哪裏會被他這拙劣的伎倆帶過呢!

李君博曾經多次問過自己的導師,可是都被導師告知自己是被撿來的,隻是知道他姓李,別的一概不知!如果再問下去,導師不是大發雷霆之怒,就是默不作聲地去搞研究了!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軍博上中學以後,導師嫌他太煩,幹脆給你租了間單身公寓,把他趕出了家門,非要過年過節不得回家。唯有那個突然出現的小姨夫婦才會經常來看他,至於那從小把他帶大的導師,根本連門都是很少登。

這一切再加上剛才陳大年的閃爍其詞,更加令李君博生出懷疑,也是在所難免的事情。不過當軍博再次準備質問陳大年的時候,陳大年已經低頭解開了那口袋!裏麵嗖地一下竄出來一物,直把軍博驚的是囁呆呆發愣!

你道那是什麼!那簡直就駭人聽聞,保準是你一輩子都沒有見過的東西!那是大約有半歲小孩大小的一個生物,同體雪白,雙足能夠像人一樣直立行走!要不是那紅色的頭發和那基本混為一體的白色眼睛!軍博一定以為誰家的孩童被陳大年拐帶來了!最起碼也是個袖珍地侏儒!

隻見那東西離開口袋以後,卻不四處尋找出路,而是像人一樣,單膝跪倒在地,一個勁兒地給陳大年磕頭!這叫什麼事呀?難道說那東西通人性嗎?這次再讓軍博考慮陳大年這又是障眼法恐怕再也說不通了!

“額……!這是……”軍博實在是沒有法形容那恐怖的東西!就好比拿了個椰子不知道怎樣去啃咬一樣!

“這叫魔(注1)!是一種介於靈魂和肉體之間的東西。你不認識這東西麼?它可是一直在這兒監視著你!”陳大年說到。

“魔……?什麼魔?它它它……還怎麼著,監視我?為什麼?”軍博差點兒沒把鼻子氣歪了。

注1:魔為奪人生命,且障礙善事之惡鬼神。全稱魔羅,又稱惡魔。意譯殺者、奪命、能奪命者、障礙。此外,若梵漢並舉則稱為‘魔障’。

此中之‘魔’字,古譯經論多作‘磨’,至南朝梁武帝時,以其為能惱人者,遂改作‘魔’。按,梵語mara,係從有‘死’之詞義的語根mr!轉來之名詞,即‘殺者’之義。原似根據夜摩(yama)之思想而來。依《梨俱吠陀》所述,夜摩為死神,住在天界最遠之處,常以‘死’(mr!tyu,從mr!而來之名詞)為使者而奪取人之生命。由此可見,其意與具‘殺者’語義之‘魔’有相通之處。但至欲界六天之說興起,則認為夜摩住於第三天,佛教另以濕婆(S/iva)為魔神,而將之置於第六他化自在天,號破壞正法之惡魔,即天子魔。

而此處所指並非此意,文中之魔原型為民間傳說中的地蹦鬼,走起路來一跳一跳的,常出沒於深夜無人之荒野,性惡,善於察言觀色,又極具天真爛漫的童趣,常常和不期而遇的路人開玩笑,更加人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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