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雖然知道楊然做了卷子，可好學生的她依然覺得楊然這樣做是不對的，一個好學生應該做完試卷後就認真檢查，而不是丟在一邊不理不睬。她試圖說服楊然，可惜，楊然已經拿定主意要裝比裝到底，倒是把小姑娘氣得不輕。
近兩天回家，她都氣鼓鼓地別過頭，不願意跟並肩騎車的楊然對視。
“明天開始，我們還是不要一起騎車上下學了。”星期三傍晚臨別的時候，秦小雨停下了車，跟楊然認真地說道。
“哎，你還生氣呢？”楊然著急了，他從車上跳下來，說道，“考試都不是考完了嗎？等成績出來，你就知道我不是故意不檢查的啦！”
秦小雨搖了搖頭，她有些遲疑地說道：“不是因為我生氣，隻是，隻是我的爸爸明天就回來了……”
小姑娘話沒有說完整，不過楊然還是明白了，她是怕家人發現呢！
雖然兩人離早戀還遠著，但天天上學放學都一塊騎自行車，這明擺著的就是由早戀的苗頭啊！不隻是明州一中這樣的重點中學嚴禁早戀，家長們也是畏之如猛虎。
不能跟自己喜歡的女生一起，楊然有些失落，不過他還是安慰女孩，他笑道：“我明白了，你放心，我能理解的。”
告別女孩回到家，跟爺爺的日常吃飯，楊久道今天已經回來了，隻是這廝成了大忙人，匆匆放下行李，又要去趕與幾個合作夥伴的飯局。楊然給他丟了這麼大一個攤子，他可是跟打了雞血一樣，要努力撐起來。
“你那個，女娃兒又給你打電話了。”楊寶元還是跟以前一樣，吃完飯，慢悠悠地剔了牙，然後在管家攙扶著回臥室看電視的時候，才回頭跟楊然指了指桌子上的電話，他樂嗬嗬地一笑，“八點。”
楊然無奈地趕緊走過去電話旁邊，老爺子真的是夠了，又是都快八點了才告訴自己。
沒多久，寇欣瑤的電話便如期而至，寇姐姐做事情很認真，電話都準時到幾乎是八點整。不過，這一回，寇姐姐可不是在京城了，她去了魔都。
楊然讓楊久道托人給寇姐姐帶去了五千塊錢經費，雖然楊然知道她不舍得亂花，但至少寇姐姐的手頭可以寬鬆一些，她坐火車可以買個臥鋪票，住宿也不需要再擠在又臭又危險的無牌小旅店。
“寇姐姐，今天有什麼好消息嗎？”楊然笑著問道。
“有是有，就是我之前跟你說的雨碟唱片，他們對你的征服還是很感興趣。”寇欣瑤有些猶豫，“隻不過……”
“隻不過什麼？是不是有很苛刻的條件？”楊然眉頭一挑，他眼前浮現出了寇欣瑤那禍水一般的容顏和身材，恐怕她很容易成為別人糾纏的對象。
“倒不是很苛刻的條件。”寇欣瑤連忙否認，“是今天他們的藝人也過來和我見麵了，他們公司要買你的歌捧的歌手是郭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