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看了眼已經把領帶扯鬆,懶懶散散坐在椅子上麵的於時展,他拿過手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道:“你查到了什麼。”
聽到顧景言歸正傳的話,於時展也沒有再抱怨自己西裝的問題,他看到顧景手裏拿著杯子在喝水的樣子,挑了挑眉意有所指的道:“你朋友來這麼久了,不打算做點什麼?”
顧景瞥了要想要喝水的於時展,他並沒有動,隻是抬了抬眼看向某處道:“那裏有杯子,自己去裝水。”
顧景話音剛落,就看到於時展想要開口賴著不去,顧景就先於時展一步的堵住了他道:“我辦公室你已經不是第一次來了,自己去倒水,我看資料,等下你再仔細的一遍。”
於時展見顧景識破自己的意思,根本就不想給自己倒水,於時展也就隻好自己起身,去飲水機那裏裝水了。
站起身的時候,於時展嘴裏還不滿的聲叨叨著道:“真是過河拆橋,拿到東西之後連水都不幫忙倒一杯。”
於時展得再聲,顧景也還是聽得到他的話,他看了眼已經起身走去拿杯子裝水喝的於時展,就把是視線轉移回自己手上從信封裏拿出來的紙張看去。
一開始於時展走進來的時候,顧景就有注意到他手裏拿著的這個信封,見到信封的厚度,顧景就以為裏麵全部都是文字。
可誰知這信封一打開,裏麵卻隻有兩張a4的紙,雖紙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文字,不過這對於顧景來這遠遠是不夠的,因為他需要把那個地址上麵的東西給了解清楚。
顧景快的把兩張紙看了眼一遍,可他越看眉頭是越緊皺,因為這件事情遠遠沒有顧景想象的那麼簡單,而且第二張紙最後的結尾居然是斷開的,後麵還有很多沒有印出來的。
這時於時展也正好裝完了水,他一邊喝一邊走回辦公桌前,他看到顧景緊皺著眉的樣子,心裏暗樂的正想什麼的時候,就聽到顧景沉聲問道:“這張紙後麵怎麼斷了?”
於時展看到原本還懶洋洋靠在軟杯椅的顧景,此時已經是直起腰雙手收肘撐在桌上,手裏揚著一張紙朝他問道。
於時展看到顧景眼底的嚴肅,他輕咳幾聲的坐回椅子上,解釋著道:“因為後麵還有很多資料,時間趕得很急,所以我沒有打印出來就拿著打印好的來找你。”
昨晚上他從十一點一直調查到今早上的六點,眼看著快要到和顧景約定的時間,於時展隻能放棄自己手裏調查,轉身飛回a市。
回到自己老本營的於時展因為要整理自己之前拍出來的照片,就一直埋在房間裏曬照片,根本就沒有時間出來打印文件。
他的妖身並不像狐族的人可以分影,所以他隻能專注的做好一件事。
於時展曬完照片之後,基本上就沒什麼時間打字印文件了,草草打了兩頁就和著照片一起裝進信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