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之桃深深的看了齊臣一眼,她點點頭相信了齊臣的話,她並沒有繼續話,而是有些沉默的轉過身,她走了幾步後才開口道:“齊總請跟我過來,我帶你去看房間。”
木之桃這時候才反應過來自己根本就不了解、不認識顧景身邊的人,她平日裏就隻是跟顧景這個人相處,顧景也沒有在她麵前提及自己的朋友。
顧景,為什麼沒有在她麵前提過自己的朋友?
甚至是……連自己的職業和工作的地方,木之桃也隻是知道迷迷糊糊的知道一點點。
木之桃這時才看到顧景身上的神秘,她好像從來都沒有了解過顧景這個人……
即使她知道顧景極其溫柔。
無微不至的溫柔給了木之桃一種錯覺,好似那溫柔誰都能擁有。
想到這裏,木之桃心中那種不受顧景看重的失落越來越泛濫,這樣的感覺,慢慢的就把木之桃跳動的心吞沒了,她的心莫名一疼,感受到身後齊臣跟上來的動作,她身子一僵的兩秒後才恢複過來。
齊臣並沒有感覺到木之桃此時的異樣,他拖著行李箱跟在木之桃身後,見木之桃帶他走過玄關,走過客廳,他開口問道:“你們都已經選好房間了嗎?”
聽著齊臣的話,木之桃心裏很不是滋味,她依舊保持著自己正常的語氣,平淡無波瀾的回答道:“是的。”
齊臣聽到木之桃有些僵硬的話,他拖著行李箱走路的步子一頓,他懷疑著往木之桃看去。
誰知卻隻看到木之桃的後腦,齊臣也不好走到她前麵,也就隻好作罷。
聽著身後齊臣的話,木之桃歎了一口氣的轉念一想,心想著自己這樣也是活該。
先前覺得自己不受顧景的重視,他不在自己麵前提及朋友,她又何嚐不是?
難道她就有主動的在顧景麵前提自己的朋友嗎?
木之桃這麼一想想,愈覺得自己這樣活該,自己都沒有把真心給別人,又憑什麼要求別人把真心給自己?
平時都是顧景照顧自己,自己又何嚐照顧過顧景?
平時都是顧景在包容她,自己又何嚐包容過顧景?
雖自己和顧景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是自己把他帶回家,這點的幫助是擦不掉的。
可現在木之桃這麼轉念一想,隻覺得自己有些無恥了。
自從顧景住進她家裏的時候,他就一直擔任自己“貼身”保姆的工作,上班顧景送,下班顧景接,早上煮早飯準備午飯的便當,晚上和她一起去市買石材做飯。
如果顧景當初留在她家是為了報答自己當初把顧景帶回家留宿的恩情的話,那他早就已經還清了。
顧景在自己家裏做了這麼久的“保姆”,木之桃現在仔細一算,顧景住在自己家裏已經有三個多月了。
每吃飯的都是顧景出的錢,再加上顧景每送自己上下班,還有周末的時候兩人一起在家裏大掃除。
木之桃現在一算,隻覺得顧景已經把之前欠下的恩情都還清了,她似乎也欠下了顧景的恩情。
承蒙他這麼久的照顧……木之桃此時還有什麼抱怨的?
他們明明還是熟悉的陌生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