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麵無表情的轉身走了。
能跟那個人混在一起的,也不會是什麼好人。
他也不會再繼續跟著老周,因為他知道一個精神錯亂,身上有大量血印的男人,在外麵待不了太久的。
顧景戴上隱身尾戒的同時把自己的狐態展現了出來,他的腳在地上一頂,彈跳力驚人的跳上了屋頂。
他在屋頂上輕身跳了起來,沒過幾分鍾就回到了木之桃在的區。
他蹭蹭蹭的順著住宅樓的那棵大槐樹往上爬,在爬到木之桃的那個房間窗前,顧景停住了,坐在粗大樹枝邊緣,透過窗,借著外麵的月光,他隱隱約約的看見了躺在床上熟睡的人兒。
深夜的微風輕輕的吹過,槐樹的濃密葉子被吹得跟旁邊葉子摩擦,出“沙沙”的聲音。
顧景坐在樹枝上,視線看著房間裏,一直沒有轉開,漸漸的……就陷入了回憶。
像剛剛那種“愚弄”人的伎倆,他已經很久沒有用了,因為他知道,如果這種事情一旦被現,無論對錯,他都會被捕妖者通緝抓捕的。
可是……為了她,他覺得值。
顧景坐了好一會兒,才懶懶的站了起來,隻見他伸了個懶腰,就慢悠悠的跳回客廳外陽台上。
輕輕的推開落地窗走了進去,顧景回房間拿上衣服就走進衛生間洗澡了。
第二一大早,顧景就起床熬起了皮蛋瘦肉粥。
顧景拿著一個勺子,正準備舀了一勺的粥,正準備試一試味道的時候,他的耳朵就輕輕的動了一下。
聽見木之桃房間裏的動靜,顧景放下了手裏的勺子,圍裙也沒有脫的就走去木之桃房間。
他急敲了一下木之桃的房門,語氣也有些著急的問:“之桃,我進來了。”
顧景完就扭動著門把,打開門走了進去。
隻見裏麵穿著吊帶睡裙的木之桃坐在了地上,正一臉呆滯的看著自己,絲毫沒有感覺到自己身上一邊的肩帶已經悄然滑落。
顧景也沒管什麼美景了,走過去蹲著就把木之桃扶會床上,手上也不經意的把她滑落的肩帶撩回上去。
他扶著木之桃的肩膀,麵上沒有任何異樣,心裏卻是微動。
手掌下像牛奶一樣嫩滑的皮膚讓他有些不想放開。
不過這種流氓的想法在他腦海裏也不過是一閃而過,把木之桃扶回床上他就鬆手了。
他眼神盡量控製著自己不到處亂看,他就看著木之桃剛睡醒的樣子,問道:“你沒事吧?”
“啊?我沒事。”木之桃本來還迷蒙著,聽到了顧景的聲音,才想起剛剛扶上自己的是顧景。
昨的事情鬧得她心是一起一落的,雖然晚上入睡得很快,可是一早上起來,她好像忘記自己腿上有傷似的。
揉著眼睛就想著走下床,誰知剛一站立,還沒有邁開步子,腳就像軟麵條似的,人也摔坐在地上。
還好床附近被她鋪上了薄薄的毛毯,不然這樣子一弄,剛縫上的腿傷可能就會裂開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