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徽茵打電話來報來平安,王西譯感覺到氣氛不太對,他追問也沒能在葉徽茵嘴裏得到隻字片語的有用的回答,隻是告訴王西譯別擔心,她能應對,有事兒年後回京城再說。
“我很需要你,也離不開你,這個你是知道的。”王西譯有些感觸的說道。
葉徽茵在家裏,可能不方便說話,“你胡言亂語在說些什麼?”
“沒事兒,可能有些不習慣你不在身邊吧。”王西譯按了按頭,聲音有些低沉的說道。
“好啦,別小孩子氣了,過完年初八我就回京城。”葉徽茵起身回到房間,關上門問道。
閑聊幾句後,兩人就掛了電話。
王西譯環顧四周,寬大的堂屋裏,放著紫檀八仙桌,紅木的椅子,邊櫃是黃花梨的,雕花鏤空,不管放在什麼時候,都是大戶人家的配置,暖氣很足,完全感受不到屋外的嚴寒。
快過年了,他始終感受不到過年的氣氛,遠處的上空一點紅光竄上了天,聲響過後紅光炸開,美麗至極,王西譯隔著玻璃望著天空發呆。眼睛累了,心放空了,活動活動身體,也就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有人敲門,外麵的雪越下越大,王西譯習慣了北方有暖氣的冬天,倒是十分佩服小時候的自己,大冬天說起床就起床,對自己都能這麼狠,注定是個做大事的人。
王西譯穿好衣服,開門看著是馬超帶著李磊二虎過來了。
馬超臉上的瘀傷到是好了,隻是留下了不太明顯的疤痕,對男人來說,無所謂。
“你怎麼就出院了,傷都好了?”王西譯問。
馬超拍著衣服說,:“這都不算事,我身體好著呢。”
王西譯問:“你找到陰你的人了?怎麼沒通知我。”
馬超說道,:“這都不算事,哥,我知道你是做大事兒的人,這點事兒我還搞不定,我不白混了嗎。”
王西譯道,:“人家為啥陰你?”
“都是一些小事兒,我都給收拾了,哥你不用擔心。”馬超得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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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徽茵一直是個很有主見的人,從上大學開始,到留學,到回國任教全都是自己做主,父母對她自然是一萬個放心,一千個滿意。
葉徽茵的母親叫戴美玲,青島教育局工作,是個現職,屬於沒什麼事,完全不用打卡簽到上班,照樣領工資的那種。聽女兒講完,說自己辭職了,一切的原因是因為愛上了自己的學生,一下子就坐不住了,這個被自己寄予無限希望,一直是是自己的驕傲的女兒,居然如此瘋狂,她不願意相信這一切都是自己乖女兒做出來的事情。
戴美玲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看見自己那張丈夫沒有任何情緒的臉,一下子脾氣又上來了,“老葉,你倒是說句話啊,你看看,你看看,這就是咱們的女兒,這還是咱們的女兒嗎?都怪你,對她太放縱了。”
父親葉誌明咳嗽一聲,問道:“小嫚兒,你倆在一起多久了?”
“三個月。”
“你辭職是為了他?”
“爸爸相信你,也尊重你做的每一個決定,你是成人年,也工作了幾年,見識過比爸爸媽媽更廣闊的天地,那就好好把握。”
葉誌明話還美落音,戴美玲就打斷他,“有你教女兒的嗎,他們年齡就不合適,現在有愛情,有激情,等他畢業了,還有幾年,等他畢業了還要工作幾年,他耗的起,咱們家小嫚兒耗不起。愛情能當飯吃啊。”
葉誌明對老婆說,“好啦,好啦,現在不說這些了。去做飯吧。”
戴美玲看了丈夫和女兒一眼,狠狠的說了一句,“我不同意啊。”說完就進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