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人都好奇地看著兩人,片刻後,草冠道長搖了搖頭,伸手拍了一下宋迪的腦袋,力道使得並不大。
宋迪一愣,抬頭看著草冠道長。
草冠道長語氣頗有些嚴厲地說道:“你個傻徒兒!就算用砸的,你砸開一個口說不定就能瞞過為師,為何偏偏砸個稀碎!你這個傻徒兒!罷了罷了,就聽吾兄之言,稍後為師便將‘十指金波’武功招式盡數傳與你。將武功招式融通於‘衝虛真經’,悉心鑽研。切記,攻不可急成!如若急之,必遭反噬。”
宋迪一聽此言反而心花怒放,忙回道:“謝師父!徒兒定謹遵師命!不辜負師父傳我武藝。”
“好了,不要跪在地上了,快起身吧!”
宋迪謝過草冠道長之後便起身,朝王灶和宇文及雨笑了笑,王灶也回笑了一下以示賀喜。
就在這個時候,蓑笠道長緩緩走出通玄大殿,其餘人緊跟其後,蓑笠道長用眼睛望向山門,隻見有片片硝煙從山門處團團升起。
草冠道長皺了一下眉,忙掐指算了起來,隨著草冠道長飛速地觸指,他的麵色也漸露緊張,最後轉過頭朝蓑笠道長大喊一聲:“不好!師兄你……”
蓑笠道長聞聲,忙伸出手製止了草冠道長繼續說下去,隻是麵露微笑得斜眼看了一眼草冠道長,並沒有說話。
這時,隻見幾名道士從山門處匆匆趕來,似有萬分著急之事。
蓑笠道長看著朝這邊跑來的道士,並沒有絲毫驚慌,抬手梳理著自己又長又彎的大白眉毛,說道:“老朽今年一百又五歲,已然足矣。果然又中了王直之言,哎,鬼眼確實厲害,不服不可。老衲昨晚觀天象,推斷出今日之事,不可避之。一切都是天意。”
說完,蓑笠道長一腳邁下通玄大殿門前的台階。
“怎麼了?!”王灶緊張地問道。
“今日我將命喪於通玄觀!”蓑笠道長依然麵露喜色、泰然自若地說道。
王灶一聽大驚,忙走近蓑笠道長,問道:“道長,到底怎麼回事?!莫非有人攻山門?”
“灶兒,你莫管此事,隻需去拜見你太爺爺便可!你若再不開鬼眼,恐身邊的人都會喪命!”
“難不成蓑笠道長今天遇此禍事也與我有關?”
蓑笠道長搖了搖頭答道:“灶兒,是與不是都不重要了。今日見你王灶就如同見當年王直!老衲本應在那日中了‘七七百步蟒’就該殞命,能活到今日還得拜王直所賜,我這個糟老頭早就知足了。你們切莫多言也無需悲傷。”
又轉頭對草冠道長說道:“師弟,你這就帶灶兒他們去‘懸河洞’,王直的屍骸就在裏麵,一定要助灶兒開得鬼眼!”
“可是師兄你……”草冠道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