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複了自己的情緒,感覺有點口渴,準備去到一杯水,路過書房的時候,聽見喬少帆在打電話,語氣裏很是溫柔,還有淡淡的無奈,到底是誰讓他毫無保留的表現出真實的自己呢此刻的我很確定,現在說話的喬少帆是真正的他,不過他們談話的內容我聽不清,好似給一個女人打電話,叫什麼“纖琪。”纖琪,很好聽的名字,原來喬先生心裏也有人了,每顆心上,某個地方,都會有一段不為人知的痛癢。這樣也好,她也不會感覺太虧欠他了。
回到床上躺下,有些失眠,是啊,這麼多年都習慣了,隻是自己搬來的匆忙,沒有帶安眠藥,回頭再買一瓶吧。伸手拿出床頭盒子裏的項鏈,它賠了我七年了,她一直都放在身邊,項鏈的款式很簡單,是一個小巧的水晶心,背麵刻著2008年mybaby,夏。手反複摸著摸著這幾個字,突然感覺很安心,把它放在心口的位置,安靜的睡去。
喬少帆回到房裏的時候淺夏已經睡著了,睡姿很不雅,她的睡衣很保守,現在處於正夏,不過房裏的空調讓房間裏的溫度適中,短袖短褲,被子騎著,衣服猶豫不停的翻身而露出了一截小蠻腰,白白嫩嫩的樣子很誘人。長發隨意的散在枕頭旁邊,說不出來的慵懶,彎彎的眉毛,讓人突然想起她笑時候的樣子,眉眼彎彎,很是可愛。隻不過今天她的嘴唇被牙齒咬的很緊,是做噩夢了嗎?這個傻丫頭,把事情都藏在心底,要不是和她同榻而眠,恐怕他還看不到她煩惱的樣子吧。不知道她夢到了什麼,是以前的事嗎?到底曾經發生了什麼才會讓她如此不安呢,情殤吧!嗬嗬,喬少帆不禁自嘲起來,自己居然有了接近她的心的想法,不可以這樣,她心裏明顯是有人的睡吧。關了燈,蓋上被子。在黑暗的條件下,喬少帆有些煩躁,雖然告訴自己不要在想一些沒用的,但還是止不住,他所見到過的人裏麵,最為欣賞的莫過於那些具有自己獨立人格的人們。他們時常收起自己的自卑與驕傲,也從未表現出很強的攻擊性,大多數情況下表現出一種無法抗拒的體恤式的溫柔。心有猛虎,細嗅薔薇。自由地用自己的方式體驗生命的厚度,無所畏懼。他羨慕這樣的人,也因為很難做到,通常,這種人都有一顆善良而柔軟的心。卻足夠的堅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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